唐括定哥依偎在他怀中,声音娇媚:“陛下有命,臣妾怎敢不从?乌达已经死了,臣妾这就来履行当年的约定。”
看着唐括定哥娇艳的面容与柔顺的姿态,完颜亮心中的欲火与得意交织,不等宫人引路,便亲自搂着她往最奢华的“凝芳殿”
走去。
殿内早已燃起暖炉,熏香袅袅,锦被铺陈得如同云朵般柔软,可这些都不及唐括定哥半分勾人。
唐括定哥深知自己能入宫全靠“杀夫献诚”
,若失了圣宠,下场只会比乌达更惨,故而从踏入寝殿的那一刻起,便将所有身段与廉耻抛诸脑后。
她亲自为完颜亮宽衣,指尖划过他的肌肤时带着刻意的颤抖,口中说着缠绵的软语,句句都挠在完颜亮的心尖上;床榻之上,她更是将往日与乌达相处时的矜持尽数褪去,只余下勾魂摄魄的媚态,时而低吟浅唱,时而主动承欢,把个帝王伺候得通体舒泰,连声道:“定哥,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次日清晨,完颜亮醒后仍对昨夜的温存念念不忘,当即传下旨意:册封唐括定哥为“贵妃”
,赐居凝芳殿,赏东珠十颗、云锦百匹、金玉器皿无数。
旨意一下,宫中震动,贵妃位分仅次于皇后,唐括定哥不过是个“杀夫邀宠”
的妇人,竟能一步登天,可见圣宠之盛。
一时间,凝芳殿外送礼巴结的宫人络绎不绝,唐括定哥坐在满殿珍宝之中,却始终惦记着完颜亮曾许下的“立后”
承诺。
自那以后,每逢枕边私语,唐括定哥总会有意无意提及:“陛下,如今后宫无主,臣妾虽不才,却愿为陛下打理六宫,替陛下分忧。”
可每次完颜亮要么笑着转移话题,说“定哥只需陪好朕便够了”
,要么便以“后宫事务繁杂,需从长计议”
搪塞过去。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立唐括定哥为后,在他眼中,这个女人不过是件“听话的玩物”
,有用时捧在手心,没用时便可随意丢弃,所谓“立后”
,不过是当初诱她杀夫的诱饵罢了。
日子一久,唐括定哥渐渐察觉不对。
完颜亮虽仍时常留宿凝芳殿,却明显不如往日殷勤,有时甚至会连续几日不踏足她的寝殿,转而宠幸嘉哩妻或阿懒。
空守着华丽的宫殿与满箱珍宝,唐括定哥心中的寂寞与不安愈浓烈。
她本来就不是安分守己之人,嫁给乌达后曾与府中俊仆私通,如今在宫中备受冷落,那点旧情与欲念便又重新冒了出来。
趁着一次完颜亮去嘉哩妻宫中赴宴的机会,唐括定哥偷偷派人将那俊仆从宫外接入,藏在凝芳殿的偏室里。
夜深人静时,两人便在寝殿中苟合,重温旧欢。
起初唐括定哥还小心翼翼,可次数多了,便渐渐放松了警惕,竟让俊仆在宫中留宿了好几日。
她却忘了,完颜亮虽荒淫,却极重皇权与体面,宫中遍布他的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不过半月,便有内侍将唐括定哥与俊仆私通的事,连同房中细微的动静都一一禀报给了完颜亮。
“朕给她荣华富贵,她竟敢背着朕偷人,给朕戴绿帽子!”
完颜亮恼羞成怒,当即下令,将那俊仆拖到宫门前,当着所有宫人的面乱棍打死!
行刑时,俊仆的惨叫声传遍皇宫,宫人吓得纷纷跪地,连头都不敢抬。
而完颜亮则带着一身寒气,亲自前往凝芳殿,他要亲手处置这个敢背叛自己的女人。
唐括定哥早已听到风声,吓得魂不附体,不等完颜亮进门,便穿着素衣跪倒在殿外,连连磕头:“陛下饶命!
臣妾一时糊涂,求陛下再给臣妾一次机会!”
完颜亮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进寝殿,从内侍手中拿过一条白绫,扔在她面前。
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冰,语气更是没有一丝温度:“背叛朕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你自己了断,还能留个全尸;若是等朕动手,你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唐括定哥哭得撕心裂肺,抱着完颜亮的腿苦苦哀求,可完颜亮只一脚将她踹开,命内侍上前按住她,强行将白绫套在她的脖子上。
随着内侍手中的白绫越收越紧,唐括定哥的挣扎渐渐微弱,最终双眼圆睁,没了气息。
完颜亮看着她的尸体,只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