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他间汗味与狐臊气混合的酸腐,只觉得鼻腔一阵紧,却还是抬手,指尖轻柔地拂过他汗湿的脊背。
“若不是遇见夫人,寡人竟不知人间还有这等乐趣。”
他笑得眼角堆起细纹,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迷恋。
“往后,寡人要日日来株林看你。”
“主公日理万机,怎能因妾身耽误国事?”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若是让朝臣们知道了,怕是要非议主公的。”
“非议?谁敢?”
陈灵公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君王的蛮横。
“寡人身为陈国之主,难道连喜欢一个人都做不得主?”
他说着,又往她身边凑了凑,像只黏人的大狗,“再说了,有你在,比处理那些奏章有趣多了。”
夏姬听着这话,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露出羞怯的模样,往他怀里缩了缩:“主公又拿妾身说笑了。”
帐外的更漏敲过四更,夜色已深到极致。
陈灵公终于抵不住困意,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
夏姬轻轻挪了挪身子,想离他远些,却被他下意识地攥住了手腕。
窗外的天空已经隐隐泛起鱼肚白,夏姬轻轻推了推还在酣睡的陈灵公,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妩媚:“主公,天快亮了,该起身了。”
陈灵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还残留着几分未散尽的情欲。
他一把将夏姬搂进怀里,舍不得撒手,语气里满是眷恋:“寡人有了你,再看宫里那些女人,简直像粪土一般!
只是不知……你心里可有寡人?”
夏姬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和孔宁、仪行父的事,心中顿时有些慌乱。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脸上顿时飞起红霞,那红晕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她低声道:“主公恕罪……妾自夫君去后,一时糊涂,确实……确实和别人有过往来。
但从今往后,妾心里只有主公,若有二心,任凭主公处置。”
陈灵公却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动作看似亲昵却又透着一丝轻薄:“你说的那些人,寡人早就知道了,不必瞒着。”
夏姬愣了愣,见他神色坦荡,不像是在试探,才试探着说:“也就是孔宁和仪行父二位大夫,他们常来帮衬着照看征舒,一来二去……妾一时没把持住。”
“难怪孔宁说你妙不可言,”
陈灵公笑得越暧昧,那笑容中充满了不怀好意:“他若没亲身体验过,怎会说得那般真切?”
夏姬羞得往他怀里缩了缩,那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细若蚊蚋:“是妾的不是,求主公别嫌弃。”
“嫌弃什么?”
陈灵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孔宁这是做了件好事,替寡人寻到这般宝贝。
你放心,往后你想跟谁往来,随你心意。
寡人只要能常常见到你,就心满意足了。”
夏姬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漾起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又迷人。
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在撒娇:“主公不嫌弃就好,往后您想什么时候来,妾都在株林等着。”
陈灵公被她这主动一吻,顿时心花怒放,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
陈灵公,孔宁,仪行父……这株林的日子,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如同一场荒诞的戏剧,即将上演更加精彩绝伦的戏码。
陈灵公穿好衣服,夏姬伸手从枕边摸出一件月白汗衫,那料子软得如同云朵,触手生温,还带着她身上淡雅的兰芷香气。
她亲自为灵公披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脊背,那动作轻柔而又暧昧,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妩媚:“主公带着这个,就当妾陪在身边了。”
灵公攥着那汗衫,笑道:“还是夫人贴心。”
夏姬唤来荷华掌灯,亲自送他往后门走。
月色还没褪尽,清冷的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泛着冷冷的光,仿佛给这世界蒙上了一层银纱。
灵公回头望了眼那扇紧闭的院门,仿佛还能看见夏姬站在廊下的身影,那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婀娜多姿,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心中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