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的神经猛然断裂,他身形微晃,颓然垂首,伴随着一声认命般的长长叹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对不出来。”
不远处的韩府尹眼中迅速闪过浓重的失望,随即轻咳一声,带着一丝安抚和强作镇定的语调扬声道:“无妨无妨,我儿不必气馁。”
“杨公子此令词构思奇崛,刁钻非常。”
“莫说今日此时,便是放在平日里整个文坛上去较量,也当是千载难逢的绝妙题目,你能坚持到此刻已属难得。”
“对不出来,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啊!”
韩仕林听到父亲的安慰,心头稍缓。
对!此令如此之难,连我这对诗词浸淫多年的行家都无计可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