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长冤枉,此事我毫不知情,这信怎么会……我完全不知道啊!”
可柳宗平却是根本没有在意,反而发出来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像冰锥般凿破了柳普的话。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但为什么你儿子要趁着你还未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份信上许多关键之处涂抹得面目全非?”
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姿态。
此言一出,如在静水中投入巨石,窃窃私语声瞬间在压抑的空气中响起又迅速被强行压下。
柳宗平不等柳琦辩解,便扬起了手中那张显得格外刺眼的信纸,纸上的墨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污浊不堪。
“楚奕到底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竟让柳琦如此心虚,非得在他父亲回来前匆忙掩盖?”
他将信纸几乎是甩给了旁边一位须发皆白的族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