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娄半城以后,他又在元朗附近逗留了几天。
将整个元朗区黑帮头目、白纸扇…双花红棍、草鞋啥的,杀了个干干净净,将和胜和、新义安、14K等帮派大佬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没跑国外去。
也就是他懒得动弹,否则,整个g岛的黑帮头目啥的,早晚被他刨了根。
而胡大海他们,对于李大炮的战绩,早就习以为常。
按照他的吩咐,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绝不贪图冒进。
娄半城跟郭兴东,却跟吃了一麻袋定心丸似的。
整日红光满面,精神百倍,对未来的发展充满百分之一万的信心。
又过了几天,李大炮摸进了葛量红医院,把那个逃过一劫的g督葛量红解决掉,直接打车去了罗湖桥附近。
趁着夜色,他躲过岗哨,跑回了大陆。
这年头,一个人如果要去外地,要有介绍信,全国粮票,还要开工作证明,死麻烦。
李大炮却是把整个东大当成了后花园,想去哪去哪。
当他跑到当地的驻军营地,证件一亮,立马全程开绿灯。
就这样,他坐上绿皮火车,沿着粤汉铁路北上,在武汉下车。
这会儿的长江大桥还没通铁路,还得等到十月中旬才行。
他改乘渡轮过江,在汉口站换乘京汉线列车,一路晃悠着抵达四九城。
从离开到回来,刚好半个月。
5月25号,四九城火车站。
李大炮随着拥挤的人流出站,正要掏一毛钱坐八路公交去帽儿胡同,却被人拦下了。
小王,全名王志刚,老首长的警卫员。
他开着一辆吉普车,在这专程等他。
李大炮不知道的是,从他进入罗湖桥的驻军营地,行踪就一直被上级关注着。
“李处长,首长要见你。”小王朝他敬了个礼,态度很客气。
没办法,这位爷,可真惹不起,也没有哪个士兵敢在他面前摆架子?
现在下午两点,李大炮还打算回家洗个澡,做上一桌好菜,给安凤个惊喜呢。
这下子,全泡汤了。
“能不能不去?”他打算拒绝,“坐了好几天火车,身上臭烘烘的。”
小王嘴角抽了抽,有些为难,“李处长,老首长说,你就是刚从粪坑爬出来,也得去。”
得嘞,非去不可了。
当一件事既然不能改变结果时,还是别磨叽了。
李大炮一把拉开车门,“走走走,早见面,早回家…”
还是那间办公室,还是那几个人。
对,“恭喜发财”也在。
只是他一进去,就差点儿被程横大将给吓死。
“咳咳咳咳…”又咳出血来了。
老人家他们忙着递水、顺背、找药,结果,药瓶空了。
怎么办?抓紧送医院啊。
就在老首长准备叫人,李大炮从兜里掏出还剩一点瓶底子的淬体酒,二话不说,就灌了他嘴里。
还别说,立马见效。
“炮筒子,这是…”翔老貌似认出来了。
“我那还有半瓶,回头给程横送过去。”老人家当即拍板。
“你快留着吧。”老首长从柜子里取出半瓶淬体酒。
这玩意儿的功效,老人家他们都清楚。
可为了自己的战友,一点都不叨叨。
李大炮一把将淬体酒抢过去,故意打马虎眼,“你干啥,这玩意儿又去不了根。
让恭喜…哦不,程大将去找华子看看,保证能治好。”
程横擦去嘴角血迹,把手洗干净,有点儿不信。
他这病是过草地时落下的根子,又被光头那边上过刑,加上多年操劳,成了顽疾。
华光海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一个厂医能有什么法子?
李大炮瞅他那怀疑样,不禁打趣道:“没事儿扎两针,又少不了二两肉。”
“我哪有时间,还有很多事等着呢。”程横连忙推辞。
“那你把计算机图纸还我。”他开始威胁人家。
老人家他们本来还打算兴师问罪,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出。
“哈哈哈,程横,债主来了呦。”老人家一脸揶揄。
“听炮筒子的,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