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那就麻烦李处长了。”
闫埠贵一阵点头哈腰。
“砰…”
李大炮冷漠的扫了他一眼,随手把门关上。
对于这种人,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晚上过去瞅两眼,纯属于闲着也是闲着,去看个乐子。
毕竟,大晚上的,没有手机电视,总得找点儿消遣。
还是那句话,最是人间烟火气,抚慰那颗凡人心。
像院里这样的禽兽,哪里没有?
真要像别的书中那样,见一个杀一个,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跨院。
晚上做好饭的时候,安凤被李大炮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都睡了一天了,连点饭都没吃,这哪行?
小媳妇光溜溜的环住他脖子,嘴里不停嘟囔,“让我再睡会,我不饿。
你要是饿了,就吃我吧。”
虎狼之词,脱口就来。
“晚上院里有好戏,你确定不看?”
李大炮滚动了一下喉结,故意逗她。
“嗯?”
她睁开眼眸,来了精神。
“闫埠贵快被院里那些活宝文盲给逼疯了,。”
“咋回事?快跟我说说。”
“真起来洗漱、吃饭。”
“讨厌…”
晚上六点半,小两口吃完饭,打开了拱门。
这会儿晚上不冷了,院里人都愿意出来唠个嗑、聊个天啥的。
借着拱门的6o度大灯泡,闫埠贵把一面临时黑板立在边上。
西侧,是院里的文盲,有28人。
此时,他们都空着手,坐在小板凳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
院里人瞅见李大炮两口子,都热络的打起招呼。
“李处长,吃了没?”
“姐姐,晚上好。”
“炮叔,你吃老家翘吗…”
闫埠贵瞥见正主,一脸殷勤,“李处长,快要上课了,您看…”
李大炮跟院里人点点头,捏了捏二娃的小脸蛋,目光转向那群大龄学生,“老闫,你先上课,我在一旁看看。”
“诶诶,好。”
“嘣嘣嘣…”
木棍敲着黑板。
“现在,开始上课。”
闫埠贵努力进入教师角色。
“老师好…”
贾张氏她们懒洋洋地拉着长腔。
“同学们好。”
声音带着嫌弃。
“沙沙沙沙…”
黑板上被写下四个字——日、月、水、火。
都是简体字,不是繁体。
56年一月,东大开始推行简体字。
如果要让贾张氏她们学繁体,那估计她们看一眼就头晕,直接不用学了。
“咳咳…”
闫埠贵清清嗓子,木棍指向黑板。
“今天,让我们重温一下,昨天刚教的那几个字。
日、月、水、火…”
贾张氏她们耷拉着眼皮,跟着他念,“日…月…水…火…”
那腔调,催眠效果十足。
安凤被他们逗得“噗嗤”
一笑,“大炮,这不是催眠曲吗?”
林妹妹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笑道:“姐姐,只要是听闫老师教课,我睡的总是很香。
可惜,一到刮风下雨天,就听不成了。”
李大炮扫了一眼院里其他看热闹的人,低声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光靠背,管啥用。”
他这边正小声聊着,那边的临时课堂就出乱子了。
贾张氏梗着脖子,扯起大嗓门,“日,日你先人的日,日你祖宗十八代的日。”
“哈哈哈哈…”
整个院里一下子闹腾起来。
闫埠贵气得脸色一阵青一身白,气得浑身打哆嗦,“贾张氏,你给我住口。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胖娘们儿一脸得意。
傻柱坐在家门口,嗑着瓜子耍嘴皮,“闫老师,人家贾大妈没说错啊,那不就是日你先人的日嘛。”
“就是。”
许大茂眉飞色舞地帮腔,“也是日你祖宗十八代的日啊。”
被人当面问候祖宗,还没法反驳,差点儿把闫埠贵气得背过气。
偏偏这个时候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