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今儿跟李大炮较上劲儿了,非得扯一把不可。
“李处长,我反正闲着没事儿,”
她左脚踏进跨院,出试探。
“多个人干活,总能快点儿不是。”
这声音,又骚又浪还娇滴滴。
李大炮停下手里活,背对着她挺直身子,闭眼来了个深呼吸。
“秦淮如,好日子过够了?”
他转过身,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冷得吓人。
小娘们儿刚准备迈右脚,被吓得当场僵在原地,脸色苍白。
“大炮,我…”
“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回家玩儿擀面杖。”
李大炮的耐心快到底了,“现在,立马给老子消失。”
阳光明媚,秦淮如也穿的很暖,但她此时却感觉浑身凉。
“对…对不起,我只是…”
她的狡辩就跟被榨干的傻柱兄弟似的,疲软无力。
李大炮手指向拱门外,话都懒得跟她说。
“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
还没出满月,就给自己老娘解围,也是没谁了。
“大炮,你…你忙,”
秦淮如松了一口气,拔起腿就朝家跑去。
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跑起来就那样。
这小娘们儿那腰扭得,那叫一个夸张。
磨盘大腚也随着脚步剧烈颤动,简直是能把老爷们馋的流口水。
李大炮依旧面无表情,转过身继续忙活,丝毫没觉得自己不解风情。
胖橘从角落里悄么声的钻出来,眼神戏谑地看向何家。
它决定了,找时间收拾一下那个小娘们儿。
省的她以后再来添乱,破坏小两口的感情生活。
“给他哒嘎嘎嘎…”
整整半个月,李大炮都没有踏进轧钢厂,心思全扑在跨院那三亩半的地里。
安凤看着一天一个样的家,也没有觉得后悔、可惜。
只觉得自家爷们务实,人格高尚,让她有面儿。
跨院里头,李大炮把庄稼地跟菜园子安排得明明白白,土垄也打得很直溜。
从上空俯瞰,就会看到四间大屋在院中心整齐排列,一条一米半宽的青砖小路连接着凉亭、拱门…菜地。
不光如此,每块田地之间都铺了一米宽的青砖路。
池塘水从凉亭底下穿过,贴着正屋的东墙根,一直蜿蜒流向后院的菜地,里面是鱼群游动,鸭鹅嬉戏。
菜地里,一群刚孵出的小鸡仔跟在老母鸡的后边,四处刨食,啄啄点点。
几只长着火红冠子的大公鸡围绕着自己的妻妾,乐得时不时仰着头“狗狗柔”
。
胖橘则是当起了小管家,时不时驱散在青砖上拉粑粑的家禽。
可以说,这整片跨院,俨然成了闹市里的一方乡野小舍。
至于那些附风文雅的人见了会不会骂娘,呵呵,哪凉快哪待着去。
二月二,龙抬头。
今儿天阴沉沉的,随时都要下雨。
李大炮一家在吃着饭呢,就听到有人敲门。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
老爷们儿给小媳妇擦擦嘴,走了出去。
安凤眼神一亮,站起身跟在后边,“我吃饱了。”
李大炮一脸没辙,“咋了?又待不住了?”
俩人边走边聊。
“嘻嘻,溜溜食…”
胖橘瞅着桌上就剩自个儿,将那盆蘑菇炖小鸡端到自己跟前,吃得好不痛快。
“吱…呀…”
李大炮从里面拉开门,打眼儿瞧去,贾贵跟贾张氏站在门口,一脸赔笑的看着他俩。
“怎么了?”
贾贵拱手作揖,“炮爷,小的有点事儿想问问您。”
姿态还是放的很低。
贾张氏腆着大胖脸,“李处长,吃了没?”
“炮叔,我家今晚炖大肉片子,过来吃点呗。”
棒梗语气很大方。
安凤被这个西瓜太郎逗得掩嘴轻笑,捏了捏他的小胖脸,递过去一块大白兔,“乖,我们吃过饭了。”
“臭小子,请炮爷吃饭得下馆子,咱家太小。”
贾贵忍不住笑骂。
“哼,爷爷你胡说,大炮叔才不会计较那个。”
李大炮脸上变得有点柔,打断祖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