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凤绷着小脸,那双丹凤眼里全是担忧。
李大炮说的轻描淡写,却让她的那颗心一直悬着。
当听他说到蘑菇地环境时,眼泪再也憋不住了。
“大炮,我是不是很没用?”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李大炮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狠狠呗来几口,“这话说的,见外了哈。”
他把手伸进小媳妇的衣服里,故意捉弄人家。
“再哭,我就收拾你。”
安凤被他整得面红耳赤,胳膊轻轻箍住男人的脖子,“你要是想…我给你。”
李大炮一愣,下半身无耻的叛变了。
还别说,小媳妇那清纯娇嫩的小脸蛋,搭配上那心甘情愿、泪眼朦胧的模样,让他差点儿把持不住。
“媳妇,别…别闹。”
他喘着粗气,右手有些蠢蠢欲动。
“嗯…”
安凤出一声闷哼。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点应该上人了。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拍响,一个大嗓门在外边嚷嚷着,“炮哥,炮哥,开门啊。”
安凤羞得脸通红,赶忙推开他,跑到里面的房间躲起来。
李大炮站起身,撑着大帐篷,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
他把门闩一拉,猛地敞开门,右手快伸到门外,抓住人家的衣服就往里拽,“迷龙,今儿个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老子跟你没完。”
迷龙瞅着李大炮那火气冲天的架势,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处长,你听我说,我真有急事。”
“会不会敲门?老子就问你会不会敲门?”
他朝人家头上狠狠弹了个脑瓜崩,“b。”
“哎呦。
处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迷龙捂着脑袋求饶。
李大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有话说,有屁放。”
“诶诶唉…”
等到这个黑省大汉将所谓的急事说清楚,差点儿又挨一顿揍。
李大炮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虎目死死盯着他,“这就是你所谓的急事?
啊?你告诉我?老子怎么跟你交代的?”
“见事不好就搂他。”
迷龙挠着头皮,一脸难办,“处长,可这事儿不怨我啊,我也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啊。”
靠山屯一行,本来很顺利。
可回轧钢厂的时候,车上多了一个人。
杜立秋,这个虎犊子,竟然偷偷躲在卡车里,跟来了四九城。
这下子,迷龙傻眼了。
甭看这小子性子虎,说话冲,莽起来不要命,可胡德禄跟八爷他们,可是把他当成命根子。
这冷不丁的整这一出,换谁受得了?
迷龙当时也来不及骂他,抓紧给胡军打电话,让人赶紧回家知会一声。
等他火急火燎的忙活完,问清楚杜立秋来意的时候,差点被这小子给气死。
就因为李大炮当初送给胡静的“友谊牌雪花膏”
用完了,在当地买不到那个牌子的,他就钻车里来找李大炮。
迷龙他们是腊月2o回来的,比李大炮早回来五天。
就这五天,杜立秋差点儿把迷龙整疯了。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住的地方也安排的妥妥的。
可这小子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边磨叽,“炮哥啥时候回来”
、“炮哥怎么还不回来”
、“炮哥到底还回来不?”
就这样,迷龙一直被催着魂儿,念叨到现在。
李大炮扫了眼外边,现天色暗了下来。
他压着火,手指攥得“咯吱”
作响。
“立秋现在在哪?”
迷龙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小声嘟囔着:“在小食堂吃饭,我是趁他…”
“砰…”
办公桌子又被拍出一道裂缝。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李大炮拿出一盒华子,狠狠砸过去,“现在,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迷龙接过烟,黑脸堆起笑,“处长,我这就滚,这就滚。”
身子慢慢倒退到门口,“嗖”
地蹿了出去。
“踏娘的,这都是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