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就是力量…”
大喇叭放起了红歌,工人们关闭机器,收拾好工具,准备换工。
会议室内,厂领导个个精神放松,面带笑意。
将刚才挨得骂,受得憋屈,忘的一干二净。
李大炮心里啐着,环视一圈。
他正了正头上的旧军帽,声音寒,“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丢掉初衷的。”
说罢,他挺直脊梁骨,朝着墙上的老人家画像,敬了个庄严的军礼。
那一刻,白景琦猛然睁大眼睛,竟有几分恍惚,像被什么击中似的。
肖书记他们这群厂领导,脸上或尴尬、或羞愧、或回忆、或恼怒…
“老白,你们这边,让你夫人负责。”
整个白家,现在靠谱的就眼前这对老夫少妻,剩下的,几乎全都是酒囊饭袋。
白景琦老脸一红,有些羞愧,“也好。”
“李处长,您放心,我们这边肯定不会出差错。”
李香秀欣喜地回应。
这事儿要是成了,她在白家的地位就成了一人之下,谁也不敢跟她呲牙,简直是赢麻了。
李大炮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大步离去。
走到华小陀身后时,右手抓着他的后背衣服,跟抓个小鸡仔似的,轻松提溜了出去。
“李哥,饶命,饶命啊…”
“砰…”
门框狠狠撞在墙上。
“说,你想怎么死…”
哥俩的打闹声渐渐远去,在座的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白老先生勿怪,让您看笑话了。”
“难怪人家这么横,敢情有老人家给他撑腰啊。”
“托李处长的福,我家那小子工作有着落了…”
下楼的功夫,李大炮赏了华小陀两个脑瓜崩。
华子忍着痛,眼眶都有点红。
“你知不知道,今儿闯了多大的祸?”
“李哥,我也是为了咱们医院着…”
“b…”
第三个脑瓜崩毫不客气地落下。
“啊…”
惨呼声响起。
李大炮瞥着他额头上的三个小蘑菇,这才把人放下。
“你信不信,用不了几天,整个四九城,都会知道这件事。”
他冷着脸,火气还是有点儿大,“到时候传了老人家耳朵里,咋整?”
华小陀缩着脖子,离他三米开外,一脸委屈,“咱们这是为了工人,老人家怎么会怪罪?”
“你踏马…”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仔细瞅了瞅孩子那张略显青涩的脸,李大炮火气消了。
年轻的时候,都有自己的理想。
长大了,经历过社会的世态炎凉,精神变得麻木,变成了小时候讨厌的人。
儿时的理想被扔到角落里,偶尔想起了,却只是自嘲笑笑。
“呼…”
李大炮长舒一口气,走出了候诊室门口。
华小陀跟在后边,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说,有屁放。”
“李哥…”
小兄弟挠着头皮,腆着脸笑,“你有什么梦想吗?”
有那么一瞬间,李大炮又想起了前世那个《傻比好嗓门》。
那玩意儿,真是害人不浅。
他转过身,望着自己兄弟那双明亮的眼睛,笑着说道:“华子,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变成一个很大很大医院的院长?”
中医,是东大的瑰宝,是先辈留给后代的宝贵遗产。
从本质上来讲,中医是让人的体质变得越来越好,而不是西医那样“痛哪治哪”
,往身体打抗生素,降低人体免疫力。
后世中医被凄惨打压的画面,他誓这辈子永远不会出现。
而他的底气,就是系统送来的华小陀——这个精通《青囊经》的青年医生。
看着自己大哥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华小陀有点儿心虚。
“哥,别开玩笑了,我哪有那本事。”
李大炮朝他摆摆手,转身离去,“头角峥嵘,必成大器啊。”
“嗯?啥意思?”
“噗嗤…”
姑娘的偷笑声响起。
娄小娥不知何时站在华小陀旁边,手指向他的额头,“哈哈哈,华大夫,你头上长角了。”
华子这才反应过来,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