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李大炮懒得再跟他们磨叽下去,对刘海中说道:“老刘,剩下的交给你,没问题吧?”
刘海中赔着笑,有些为难,“李处长,这事儿我…我不知道该咋办?
您说是把阎解成送派出所,还是惩罚老闫一家…”
许富贵跟许大茂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今儿这事就是个火药桶,一旦处理不当,很容易炸着自己。
“大哥,这有啥难办的?”
刘海柱梗着脖子,大声嚷嚷,“冤有头债有主,直接把阎解成那犊子法办啊。”
田淑兰抱着布包,慢慢走了过来,“李…李处长,您看…钱都找回来了,要…要不您网开一面?
都一个院里的,我怕搞得不好看。”
“田大妈,这事性质变了。”
安凤板着小脸,声音肃然,“阎解成现在是触犯了法律,根本就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秦淮茹眼神埋怨,语气着急,“大妈,这事你可别心软。
您有没有想过,万一这钱没找回来,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李大炮扫了眼闫埠贵爷俩,心里有了主意。
他拍了拍刘海中肩膀,沉声说道:“老刘,让他们闭嘴,我来宣布咋处理。”
刘海中忙不迭地点点头,朝着人群扯起大嗓门,“都安静,听李处长讲话。”
院里人顿时停下议论,目光转向李大炮。
闫埠贵一家人也把嘴闭紧,等着最后的落。
李大炮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扫视一圈,大声说道:“从今往后,每家每户如果外出,把门锁紧。
阎解成送去法办,工位转给田淑兰作为赔偿。
闫埠贵教子不严,从明儿开始,教院里的文盲识字,一直到扫盲结束。
现在,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一番话,有理有据,口齿清晰。
院里人一琢磨,李大炮把事处理的非常圆满,个个心服口服。
当然,闫埠贵两口子可没心情理会这些。
养了快二十年的大儿子就要进班房,甚至还有可能吃花生米,这让两口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罗大川、安小莉站在拱门里,将女婿的表现尽收眼底。
“大炮这小子,头脑清晰,处事果断,不错,不错。”
“大川,大炮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我担心他以后过刚易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