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脚印,一模一样。
贾贵把那只臭鞋狠狠砸在阎解成头上,眼神阴毒,“踏娘的,差点儿冤枉了我狗日的便宜儿子。”
“啊…”
惨呼声随之响起。
他气呼呼地走到贾张氏跟前,掏出一张红五元,“去,买酒买肉,给东旭压惊。”
“嗯。”
贾张氏抹了把眼泪,把钱接过去。
“爸。”
贾东旭眼眶一红,又要流马尿。
“爷爷,爷爷。”
刚才还缩头缩脑的棒梗从人堆里跑出来,抱住贾贵的腿,化身成了葫芦娃。
李大炮暼了一眼,没多理会,朝着闫埠贵招招手,“小闫,过来瞅瞅,还有话说没?”
刘海中跟许富贵站在他身后,趁机打起了落水狗。
“老闫,这就是你教的儿子?真是给全院摸黑。”
“一个当老师的,生了一个贼儿子,脸呢?”
闫埠贵喘着粗气,还在替阎解成狡辩,“李处长,这根本就不算证据。
咱们院里跟解成鞋码一样大的,多了去了。
虽然您在屋里捡到一块铁屑,但谁知道是不是别人踩地。”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有两把刷子,竟把院里人说得将信将疑。
“三大爷说的有道理啊,或许还真是冤枉阎解成了呢?”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傻柱进雨水屋,不小心留下的铁屑?”
“今儿这出戏,可真热闹…”
田淑兰苦着脸,眼巴巴地看向李大炮,“李科长,下午我去接雨水的时候,看到解成在中院…”
话没说完,刘金花跟许母插上了嘴。
“对,我也看到了,那会还不到五点呢?”
“李处长,那个点可不是轧钢厂下工的点吧?”
李大炮斜睨着闫埠贵一眼,鼻腔里碾出一声冷哼,“小闫,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个个。”
“这…解成兴许是有点什么事…”
这个算盘精有点词穷了。
聋老太看了半天戏,心里终于明白,这事八成就是阎解成干的。
田淑兰整天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
她要是不替人家壮壮声势,肯定被人嚼舌根子。
“闫埠贵,事到如今,你还在这强词夺理。”
聋老太拄拐起身,故意装出一副气昏头的样子,“你家大小子住前院,不是下工的点跑到中院干什么?”
“老太太。”
秦淮茹赶忙上前搀扶着,一脸关心,“您慢点,别气坏了身子…”
院里人瞅着聋老太下场,嘈杂声慢慢变小。
别看聋老太现在被李大炮镇压,贾贵跟贾张氏也不把她放眼里。
但对于别人来讲,这老婆子份量可不是一般的重。
闫埠贵被聋老太呛得脸色从铁青变成酱紫,嘴皮子哆嗦个不停,“老太太,您…你可不能欺负人吧。
我…我就想问问,你们谁见解成去雨水屋了。”
杨瑞华急得直掉眼泪,语气卑微,“李处长,你可得明察啊。
如果不是解成干的,你可就是冤枉了好人啊。”
李大炮有点烦了。
老丈人、丈母娘好不容易来一次,谁踏马的有时间浪费在这群人身上?
“贾贵,柱子,大茂,你们仨,现在就去阎解成那屋。
给老子里里外外搜一遍,尤其是砖缝,老鼠洞,一个也别放过。”
“好嘞,炮哥。”
“您就瞧好吧,炮爷。”
“炮哥,尿性。”
三人高声应着,气势汹汹就跑去了前院。
阎解成这节骨眼上,也顾不上害怕了。
真要是翻出来,他都不敢去想那后果。
“住手,你们凭什么…”
他出嚎叫,仓惶爬起来就想去阻拦。
刘海中早就瞅这小子不顺眼了,一脚将他跺回地上。
“给我在这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闫埠贵气得额头青筋鼓起,彻底撕破脸,“李大炮,万一搜不出来,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们这是把我们一家往死里逼。”
那架势,竟硬生生挤出股文人傲骨的风范儿。
“噗通…”
杨瑞华腿脚软,瘫跪在地,开始哭天喊娘,“没法活了,当官的把人往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