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年,东大的外汇非常少,只有一亿米元刚出头。
这点钱,甚至买不了几架老米的b-52a轰炸机。
咱们的“大黑十”
出了国外,就是废纸,洋鬼子他们根本就不认。
黄金呢,储备更是少的可怜,才156吨左右,连老米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整个国家可以说是,穷的只剩下裤衩子了。
问题是这裤衩子还到处有窟窿眼,你说气不气人?
人没了钱,寸步难行,更别说咱们这么大一个国家了。
所以,搞钱,搞钱,还是搞钱。
别谈什么狗屁的爱情、贞洁、道德,就是要搞钱。
翔老慈祥的面庞变得有些严肃,深深叹了口气,“大炮啊,你说的这些,我跟御龙都谈过。
可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面要权衡的太多了。”
李大炮眉头紧皱,将手里的华子猛嘬到底,“翔老,咱们东大的处境我知道。
但是,重病得下猛药。
跟那些洋鬼子别讲什么规矩,就得跟他们玩阴的。
现在,港岛作为咱们国家跟外边联系的唯一窗口。
想要破局,只能在这里下功夫。
代英那群犊子都是胆小怕事、见钱眼开的主儿。
咱们只要一手大棒,一手蜜枣,不怕他们不妥协。
这事,您跟老人家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
剩下的全都交给我。”
他慢慢眯起眼睛,狞笑着说道:“给我半年时间,我帮娄半城在港岛那边站稳脚跟。
后边,等着收货就是了。
到时候那些洋鬼子还敢炸毛,哼哼…”
话音未落,滔天的凶威喷涌而出,差点儿把一旁的娄半城吓尿裤子。
翔老面庞严峻,眼神锐利地盯着李大炮,“炮筒子,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听到这话,娄半城那颗忐忑的心,终于踏实了。
“给我5oo个部队刺头,别的不需要。”
李大炮毫不避讳地迎上翔老的目光,“翔老,你们当初可以把脑袋绑腰上闹g命。
我李大炮,也能为了东大,杀他个血流成河。”
老人从他眼里看到了无畏,看到了嗜血,更看到了那即将溢出眼眶的坚定。
如果再年轻二十岁,他肯定会跟这小子满饮一大碗。
但现在,所为东大的大管家,考虑的事太多太多,容不得一丝马虎。
良久,翔老慢慢站起身,目光温和的看向娄半城。
“娄先生,感谢你在这种艰难环境下,还能有一颗坚定的爱国心。
你放心,东大不会忘记你的付出,更不会忘记你曾经受的委屈。”
“嘎…吱…”
娄半城脸色惶恐,慌忙站起身,整个椅子被搡得出刺耳声。
“翔老,我…我…”
李大炮抬起眼皮,目光冰冷,“娄老板,当着翔老的面,我给你打个包票。
从今天开始,你们一家,我护着。
只要你们家后代不作死,不欺负老百姓,老子就是你的后台。”
声音斩钉截铁。
“轰…”
娄半城猛地扭过头,目光死死盯着李大炮,嘴皮子止不住哆嗦。
这几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窝囊气,他早已数不清。
想要找个后台,却连大门在哪都不知道。
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很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李大炮瞅着他红的眼眶,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这一切都是命,谁也别怨谁。
就跟咱们东大一样。
要不是有老人家、翔老他们领导,老百姓现在活得猪狗不如,早就成了洋鬼子奴才了。”
“大炮,这话言重了。”
老人家轻皱眉头,有些不喜。
“翔老,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李大炮眼神坚定,语气依旧强硬,“我还知道一句话,命自我立。
只要咱们心往一处使,迟早会让东大回到该站得位置上。
几千年的文明古国,不是那些区区百年历史的蛮子能比的。
到时候,这帮犊子吃进去的,都要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敢不吐?就让他们血流成河、断子绝孙。”
此刻,娄半城杵在一旁,眼泪终于无声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