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李大炮只觉得荒谬透顶。
“你踏娘的玩老子是不?”
如果系统是个实物,他现在恨不得把这王八蛋戳一万个窟窿。
“你知不知道华子跟我一样,都是苦老百姓的孩子,怎么还变成华佗的传人了?”
不怪李大炮这么大反应,实在是现实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当年在圣地儿童团,他是头,华小陀是副手。
俩孩子相差三岁,却好得恨不能穿一条裤子。
后来李大炮在还没枪高的年纪,就偷偷上了战场,两人就此分散。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轧钢厂碰上。
这小子不光改了名,还成了精通《青囊经》的华佗89代传人。
感受到李大炮的怒火,系统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了下来。
【爷,您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还记得吗?】
“你踏马…”
眼瞅着华小陀跑到跟前,他知道现在不是跟系统算账的时候。
望着脸上依稀可见的少年轮廓,李大炮激动地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哪怕力度放到最低,也把人家捶得呲牙咧嘴。
“华子,你踏娘的去哪了?这么些年也没有你的信?
我还求老长他们找你,结果连根毛都没找到。”
“咳咳…李哥,别拍了,再拍就拍死了,”
华小陀赶忙从他怀里挣脱,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
听到李大炮倒打一耙,他有点不愿意了。
“李哥,你还好意思说。
你不讲义气,一声不响就上了战场,把我自己留在儿童团,这是人干的事吗?”
被人拿住痛脚,李大炮脸上有点挂不住。
“那个…那个特殊情况,我那不是…”
“你还好意思说?又不是不会写字,留封信能死啊?”
脸皮厚,有时候就是破解心虚的法子。
“b…”
清脆的脑瓜崩声音响起。
“哎呦。”
华小陀忍不住痛呼。
李大炮故意板起脸,瞪着眼瞅他,“反了你了?还敢跟老子呲牙,让我看看,你长了几个蛋子?”
熟悉的记忆想起。
华小陀憋屈着那张还略显青涩的脸,捂着裤裆往后退去,“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属狗脸的。”
李大炮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塞到他兜里,迫切的问道:“快说,你小子怎么来轧钢厂了?”
“咳咳…”
华小陀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李哥,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四九城中医学院大学生。
我们这一批毕业生,你老弟可是坐头把交椅。”
天塌了,夭寿了,曾经的小弟居然大学毕业了,还是第一名。
让他这个在圣地只念到初中的老大哥,脸往哪儿搁?
“我不信。”
李大炮一脸怀疑,话里有刺儿,“我当初走的时候,你也是个初小水平。”
华小陀往嘴里塞了块大白兔,翻了个白眼,“这玩意儿要讲天赋的。
打枪,你是厉害,可论起学习,您老人家可是差远喽。”
“那你怎么不去协和、医科大?脑子被驴踢了,跑这来当厂医?”
华小陀斜睨着他,嘴角撇向一边,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李哥,你到底是不是轧钢厂的?
你不知道吗?”
李大炮被说的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
“真是服了您了,你们厂成立医院了。”
“真的假的,我咋不知道?”
李大炮感觉自己好像来错地了。
其实他不知道,一个万人大厂成立个医院是常有的事。
毕竟这年头,这么大规模的厂子就是个社会的缩影。
工人及其家属都可以在里面看病:工人只要不是犯事受的伤,全额报销。
家属也可以减免很大一部分。
甚至关系到位,家属看病都不用花钱。
轧钢厂成立医院是四月份的事,那会儿他整天在鼓楼街道转悠,压根儿没踏进轧钢厂一步。
安凤但是跟他提过一嘴,可他也没往心里记。
系统的奖励说白了就是给华小陀脑子里添加了一段记忆,送了他一本《青囊经》。
而华小陀通过添加的记忆得知李大炮的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