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院找吧。”
贾东旭有些提心吊胆,小声说道:“妈,一会儿李大炮出来,你二话不说,先承认错误。”
“啊…对对对。”
贾张氏嘴上应着,向拱门跑去,“给老娘滚一边去。”
把挡路的闫埠贵随手扒拉到一边。
闫埠贵脚步有些趔趄,回过神,“贾张氏,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吱…呀…”
拱门猛地被从里面拉开,李大炮就那样赤着上身,冷冷的盯着院里人。
“谁干的?”
他把搪瓷盆随手“当啷”
扔在地上。
盆底的釉早就被磕了个七七八八,露出了里面的黑灰色金属胎。
院里人瞅着横眉冷眼的李大炮,吓得闭肛提臀,不敢出一点动静儿。
没办法,胸前的那身伤疤,冲击力十足。
贾张氏低着头,苦着大胖脸,刚要道歉,目光却被耸立的裤头给吸引住了。
这个胖娘们脑袋跳闸,居然把脑子里想得秃噜了出来,“夭寿了,这么大。”
嗓门不小,周围人听了个门儿清。
秦淮茹站在自家耳房门口,丰满的身躯有些软,差点儿站不稳。
傻柱眼珠子直勾勾的,恨不得割下来安在自己身上。
没办法,肿胀buff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的。
一时间,院里人心里几乎都是羡慕嫉妒恨。
李大炮差点儿让贾张氏这一嗓子搞得下不来台。
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大清早有那样反应,能怪自己?
“贾张氏,你踏娘的往哪看?”
他嗓门抬高,满脸地不耐烦。
“大清早的就干仗,想造反啊?”
贾张氏吓得打着哆嗦,舌头不听使唤,“李…李处长,那个盆,是…是我扔的。
但我不…不…不是故意的,都怪闫老抠。”
她一脸怨恨地指着闫埠贵,将今早儿的事都“叭叭”
了出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
为了转移李大炮的怒火,先把闫埠贵顶上再说。
“李处长,都是三大爷一家搞的鬼。”
“炮哥,您就说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李处长,这事儿还得您做主。”
闫埠贵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端端的,老婆差点被人扒了,八九成新的搪瓷盆成了破铜烂铁,自己还成了替罪羊。
这踏娘的,上哪儿说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