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运气不错,赶上李处长在家了。
否则,啧啧啧…”
十分钟过后,聋老太被包扎的板板正正。
一大妈低声问道:“李处长,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李大炮朝她摆摆手,对着跪在地上的胖娘们儿说道:“贾张氏,麻溜的,把聋老太抬回家。”
转身坐在凳子上,扫了易中海一眼,“把人解开,早点处理完,早点睡觉。”
“诶诶诶。”
贾张氏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抱起聋老太就往后院跑。
“柱子,大茂,把人解开。”
刘海中忙不迭地答应着。
正戏来了。
易中海刚被松绑,快步跑向水池,用冷水把那张脸往死里搓。
李大炮有些不耐烦,对许大茂使了个眼神。
“易中海,别搓了。”
许大茂立即嚷嚷起来,“赶紧过来。”
“老易,你还在磨蹭什么?不知道李处长时间宝贵吗?”
许富贵跟着添了句柴。
刘海柱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里嘀咕着,“踏娘的,来了个狠茬子。”
他想起去年李大炮废敌特的景儿。
易中海耷拉着头,心里问候着别人的祖宗,磨磨蹭蹭得走上前。
“田淑兰,说你的要求。”
李大炮问向一大妈,“赶紧的,你这属于受害者。”
一大妈冷漠的剜了眼易中海,“李处长,我要离婚。”
声音坚定。
“我不同意。”
易中海急了。
他现在的名声在院里已经臭了。
等到了明天,整个南锣鼓巷、轧钢厂都会知道他干的‘好事’。
随着时间酵,甚至整个东城区都能传遍。
就他这号满嘴仁义、一肚子坏水的玩意儿,还想再找媳妇?几乎门儿都没有!
想到自己忙了一天,回家还要自己做饭,收拾家务,晚上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简直是没有盼头。
李大炮声音很平静,却很压人,“易中海,你现在没有资格说这话。
这个婚,你们是离定了。
不仅如此,家里的东西,包括钱,都要分田淑兰一半。”
易中海一直省吃俭用,钱都是留着自己养老的。
现在冷不丁分出一半,他哪怕再害怕李大炮,也不干了。
“李处长,凭什么?那是我辛辛苦苦赚得钱。”
他瞪着眼珠子,后槽牙差点儿咬碎。
“再说了,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插手吧。”
“老易,你这是造反。”
刘海中率先摇旗。
许大茂接着呐喊,“易中海,你这是执迷不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