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28、29那两天,李大炮骑着二八大杠,前杠上带着安凤,后座绑着一麻袋东西,去看望了翔老、老长、老丈人一家。
翔老跟颖妈妈在海棠厅,热情的招待了小两口,在那一起吃了顿饭。
老长继续在办公室值班,送了安凤一把小巧的勃朗宁防身,给了李大炮两罐华子。
老丈人跟大舅哥在军营,没见着面,家里就安小莉跟韩幼薇母子。
小两口走的时候,麻袋空了,前杠上多了小胖墩。
安小莉跟韩幼薇,今年都要在二炮总院值班,就把罗大佑托付给了小两口。
从靠山屯带回来的猪肉、山货啥的,让李怀德和王主任笑得合不拢嘴。
给工人、军烈属的年货跟慰问品有了,解决了他们的大难题。
巴布洛夫几个老毛子,不信邪地又找了一次李大炮。
李大炮也没惯着他们,将他们八个老毛子全都喝进了医院。
至于酒桌上那顿全鹿宴,八个老毛子连一口都没来得及吃。
保卫处的福利还是跟去年差不多。
一份是厂里的,另一份是李大炮自掏腰包——没有一个不满意的。
除夕夜,李大炮干脆把安凤、胖橘跟罗大佑驮到了轧钢厂。
陪着他们吃了一顿年夜饭之后,就全副武装起来,等着前来送死的傻13。
也许是冬京那一出搞得有点大,又或者是腊月里把四九城那些腐儒收拾惨了的缘故。
整个保卫处36o多人,居然守了个寂寞。
大年初一的凌晨,除了别处偶尔响起的枪声。
整个轧钢厂以及周围治安科巡逻的街道,居然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等到过完春节,工人上班那天,李大炮留了个心眼。
所有保卫处人员,延缓休假,继续执勤。
结果,还真让他逮到几条小鱼。
2o名小樱花、13名光头敌特,被李大炮带着人全部生擒。
等到从它们嘴里逼问出口供,用食堂的刀给剁了西瓜头,直接汽油浇身,挫骨扬灰。
毕竟,他答应过老丈人,不能轻易在四九城开枪。
就这样,过完正月15。
56年的春节,彻底过去了。
四合院,易家。
易中海从老聋子屋里回来以后,脸就一直耷拉着。
一大妈也没敢问,把蒸好的二合面馒头,炒好的白菜,切盘的熟食端上桌。
有时候,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把好脾气给了外人,留给家里人的却是一张狗脸。
“酒呢?”
易中海扫了眼饭桌,开始挑刺儿。
年前示威者那事,两个老绝户寻思使坏。
没想到赔了本不说,还把俩人吓得过了一个心惊胆颤的春节。
刚才在聋老太屋里,又因为年前找黑手的事儿,闹得有些不愉快。
聋老太想要隔三差五吃点荤腥,易中海心疼钱,想搪塞过去。
事儿都没办成,还想要好处,姥姥。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在找事,习惯逆来顺受的她也没有生气,小声说道:“酒没了。”
“砰…”
易中海狠狠剜了眼自己老伴儿,拿起筷子就是一摔,“干了一天活,连点酒都没有,你整天在家干什么?”
“先吃饭吧,明儿我去买,”
一大妈眼神平静,把自己筷子递过去。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易中海喘着粗气,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这么多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老子要你有什么用?”
“哗啦…”
他直接掀了桌子。
一大妈也没脾气,低下身子收拾那些碎盘子破碗。
易中海一拳就跟打在棉花上,差点儿没被那股火气憋死。
“老子要跟你离…”
“吱…呀…”
家里的门被突然打开。
傻柱提着一瓶子酒,秦淮茹拿着两个饭盒,站在门口,有些懵。
“嘛呢?一大爷,”
傻柱扯起大嗓门,“啥事啊,这么上火。”
秦淮茹心细,感觉事儿有些不对。
“一大妈,小心,别割着手。”
她把饭盒放一旁,快步赶过去帮着收拾。
说起演戏,易中海就是老戏骨。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