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没有一个是嘴瓢的。
他们都知道,这事如果传到别人耳中,几人的下场,轻则撤职,重则吃花生米。
可高风险换来的却是高回报。
一旦他们在这些毛子的全力帮助下,以最短的时间将所有的技术吃透,产量大幅度上涨,肯定会引来上层的关注、表扬。
到时候,说不定轧钢厂的规模还能扩大。
“嗯,我们明白。”
“这是自然。”
“放心吧,李处长…”
李大炮自从被授予“东大核兵”
,老人家没有给他分配任务。
只是提了一个要求,如若外出,必须汇报。
“唉,苦命人啊。”
他撇撇嘴,抄起了话筒。
很快,话筒那边传来老长的声音,“喂,洪知龙。”
“老长,我是李大炮。”
“有话说,有屁放。”
“我要去趟吉省,大约半个月。”
“理由。”
“给厂里和街道整点荤腥去。”
李大炮解释道。
“好。”
老长答应的很痛快,“砰”
的一声,挂断电话。
“哎呀。
我去,答应的还挺干脆。”
李大炮有点意外,“别说,还挺帅。”
去年腊月,李大炮擅自主张去吉省打猎,给街道军烈属送猪肉这些事,老长都知道,老爷子跟翔老也清楚。
对于他的行为,老人家他们都是支持的。
打伞的人能记着挨淋的滋味,说明李大炮这心里头,从没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对自己人关怀备至,对洋大人心狠手辣。
这样的李大炮,怎么能不被认可?
下午四点。
李大炮翻阅完队员档案,忽然有一种拉二胡的冲动。
说干就干。
他从空间取出那把染血的二胡,提着把椅子,走出了办公室。
抬头瞅了瞅,天上一片阴沉,仿佛随时又要掉下雪花。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
他眯着眼,低声哼唱着,手中的二胡也随之拉动。
“铮……”
二胡的声音先是带着一丝迟疑,慢慢变得昂扬,向着四周慢慢飘去。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处显身手显身手。”
李大炮的嗓门陡然拔高,二胡声也像挣脱了束缚,直往上冲。
保卫处那些闲着没事的,慢慢聚了过来,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
血管里,流动的血液开始加。
李大炮的歌声与二胡声裹挟着,彻底响彻在这片天地。
“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