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主任,今儿这种事,以后一定要注意,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
“唉,厂长您放心,我一定把话刻在脑子里。”
两个厂领导旁若无人的谈着话,金宝带着保卫科的队员将他们围了起来。
“嗯?”
杨厂长皱起眉头。
“有什么事吗?”
段有德不知大祸临头。
金宝冷着脸,踱步上前,“段有德,你的事犯了,跟我们走吧。”
杨厂长心头一震,眼神眯起,“段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大白天,你跟朋友在路上好端端的走着。
忽然上来几个人说你爬了人家老婆,这时候,你心里会咋想?
别人咋想,段有德不知道?但现在他有一种曰了狗的感觉。
一股火气“蹭”
的上来。
可惜,杨厂长不会给他败火。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段有德红着眼眶,嗓门差点喊破,“保卫科就能不讲王法?”
“嗓门大,不代表你就有理。”
金宝玩味地看着他,“段有礼,认识吧?”
段有礼,就是那个被抓的敌特。
这话一出,段有德脸色“唰”
地变了。
他想到自己卖的那个工位,收的那5oo块钱。
看样子,是暴雷了。
杨厂长瞅着段有德那副慌乱的模样,顿时明白了。
“段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板着脸,一副大义凛然。
“厂长,我…”
段有德羞愧的低下头,不敢正视杨厂长审视自己的眼睛,“我…”
金宝没时间跟俩人磨蹭,“段有礼,就是那个敌特。
现在,杨厂长懂了吗?”
不管啥时候,只要是当官的,就不想跟敌特生丁点儿关系。
否则,轻则官位不保,重则吃花生米。
本来杨厂长打算立即离开,但一想到段有德是自己的人。
担心这家伙嘴不牢,吐出一些有关自己的事,他决定多两句嘴。
“段主任,有些事,不用我唠叨了吧。”
他拍了拍段有德肩膀,语气有些阴沉,“保卫科的同志,可是从来都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顺便给金宝戴起高帽子。
段有德心一凉,整个身子变得有些佝偻,“厂长,我…我知道了。”
一身精气神,彻底没了。
“给你留个面子,跟上。”
金宝懒得再理他,转身走向保卫科。
段有德蔫头耷脑,对着杨厂长点点头,跟了上去。
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杨厂长刚要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孔,余光却瞥到不远处的李大炮。
这下子,屎拉裤兜子里了。
他心里臭骂着,脸上露出尬笑,急匆匆离去。
“铃铃铃…”
下工的铃声响了。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鼻腔里出一声冷哼,李大炮向着宣传科走去。
本来他打算在保卫处等安凤的,但最近安凤跟他抱怨了几句,说有好多人跟她献殷勤,搞得她很烦。
俩人结婚的事,除了安凤家人,也就老长他们知道。
厂里的人,哪怕是金宝他们,都不曾知晓。
这就导致,厂里那些单身小伙子、甚至有家室的都踏马的起了秧子。
这他能忍?
宣传科,广播室。
当下工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安凤就背好挎包,像个小蜜蜂似的跑了出去。
一张俏脸,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一双大长腿,迈动的青春的矫健。
路过的同事、工友,目光皆是不由自主地飞到她的身上。
“这女的是谁啊?新来的吗?”
“咱们厂的厂花,安凤,刚调来的。”
“哥几个,这姑娘成家了没?”
“要是能娶回家当媳妇就好喽,我一定…”
远远的,安凤一眼就现了李大炮。
大老爷们站得笔直,如同一杆锋利的长枪。
“大炮。”
小媳妇儿清脆的嗓音响起。
周围的人有些傻眼,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两口子之间的撒娇。
下一秒,让人跌破眼镜的事生了。
安凤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