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安凤跟胖橘正满院子追打罪魁祸,南门那儿响起了敲门声。
李大炮停下跑动,抻了抻黑色军装。
他嘚瑟地朝安凤、胖橘挑着眉毛,大步向南门走去。
“等你回来,姑奶奶再跟你算账。”
安凤嘟着小嘴,气呼呼的。
胖橘朝他的背影竖起一个鄙视的猫爪,嘴里嘟囔着,“啊麻麻啊麻麻喵喵。”
门外,老长的警卫员小王站在两米开外,身姿挺拔,满脸肃然。
“吱呀…”
门轴轻响,李大炮的身影慢慢显现出来。
小王瞳孔一缩,身体瞬间绷紧,大脑提示着他“危险,危险”
。
黑色军装裹挟着凌厉肃杀之气,朝着周围尽情宣泄,气温仿佛“蹭蹭”
往下降。
“走吧。”
李大炮眼神平静,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嗯。”
小王身体僵硬的点点头,转身向胡同口的吉普车走去。
安凤和胖橘在门缝后头挤着俩脑袋,好奇地往外瞅。
“大炮,稳当点儿。”
“喵呜…”
李大炮朝她们露出个放心的眼神,挥了挥手,大步离去。
胡同口的吉普车里,老长一身海蓝色的元帅礼服,虎目微眯,打量着走来的李大炮。
“兔崽子,人模狗样的,还挺有精神!”
(勿喷,虚构,我就是喜欢那位老将军)
小王快步拉开车门钻进副驾,坐稳了才敢喘气:“长,那身黑的……真有范儿!”
“臭小子,你也不寻思寻思花了多少老子多少钱。”
老长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一个月津贴。”
老长属于行政三级编,一个月加上补贴,能开454元。
这年头,454元做一身衣服,说出去能把闫老抠吓得挂墙上。
短短几步道儿,李大炮愣是走出了一种千军万马的感觉,“真想宰几个小樱花助助兴。”
等走到车跟前,望着老长那一身华丽行头,这小子一乐,笑眼眯眯地开始了玩笑,“呦,老头子,这是打算去哪相亲啊。”
话音儿没落,人已经麻溜儿钻进了后座。
“兔崽子,没大没小。”
老长气得胡子翘起,亮起大嗓门,“这么隆重的日子,不穿的体面点?“开车!”
“轰…”
引擎动,车轱辘一溜烟儿朝着华光海方向去了。
“您别说,穿上这身礼服,看着就年轻二十来岁。”
李大炮嬉皮笑脸地继续逗闷子,“有没有相中的人,我去给您老说媒去。
到时候您老就穿着这身礼服,保证亮瞎她们的狗眼。”
“去去去,老子这年龄给人当爹都够了,还找啥媳妇?”
老长脸皮有点烫。
东大成立以后,不少“老”
同志都娶了比自己小一二十岁的女同志为妻,这种事情很普遍。
李大炮认为老长虽然年过6o,但身体却是杠杠滴,娶个媳妇一点问题都没有。
有些儿女情长,他李大炮给不了,但新媳妇能给啊!
“真的,你没看有的人都娶了小自己三十多岁的女人当老婆?”
“老子没那个念头。”
老长嫌弃的看着他,“怎么?后悔了?”
“我后悔什么?这不是怕您晚上一个人钻凉被窝嘛。”
“真要是心疼老子,就赶紧跟你媳妇生几个娃,到时候我正好退休,没事哄哄大孙子,也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哈哈哈,老头子,你看着哈。”
李大炮突然来了劲儿,扯着嗓子演上了,“咳咳…小ei,老子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啊?
接着奏乐,接着舞。
哈哈哈哈哈。”
“噗…咳咳…”
前面的司机和副驾的小王,憋笑憋得脸红脖子粗,肩膀跟抽风似的直抖。
“来来来,你给老子奏个乐,跳个舞,”
老长被他给气笑了,伸手就拧住李大炮的耳朵,“让老子也享受享受,啊?”
“疼疼疼,松手,松手啊…”
等到车进了华光海地界,老长掏出两个肩章跟一个勋章,“转过身来,老子给你戴上。”
李大炮低头一瞅,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