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麻了又s飞了,五味杂陈。
听到敲门声,屋里的俩人顿时停住了。
秦淮茹脸色大变,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傻…傻柱,有…有人敲门。”
傻柱打了个冷战,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谁啊?大晚上不睡觉,叫魂呢?”
易中海压低嗓子,“柱子,是我,一大爷。”
“一大爷?”
傻柱和秦淮茹一惊,有些纳闷。
“秦姐,别出声,我过去看看。”
“傻柱,别让一大爷进来,我不想他现咱俩的事。”
秦淮茹压低嗓子。
“秦姐,放心吧。”
傻柱狠狠抓了一把大雪子,笑得有些贱,“你刚那样儿…得劲儿没?…”
套上大裤衩子就跑了过去。
“一大爷,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柱子,开门,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一大爷,我光着呢,你进来不合适啊。”
傻柱直接拒绝。
易中海心里急得冒火,正事要紧。
他趴在屋门那,压低嗓门,把自己的打算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
这话一出,傻柱跟悄么声走过来的秦淮茹听之后,直接后背凉,陷入懵逼。
“柱子,柱子,我说的听见没?”
易中海等不到回声,急了。
秦淮茹回过神,对着傻柱疯狂地摇头摆手,就担心他脑子一热,去作死。
自从领了证,傻柱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
不缺吃喝,工作稳定,晚上还有人暖被窝,这样的生活简直让他乐不思蜀。
对于易中海的决定,他直接五肢否决。
“一大爷,你咋想的?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他。”
傻柱眉头拧成疙瘩,一见推脱,“万一人家没事,咱爷俩可就有事了。
保卫科那帮家伙啥样你还不清楚吗?能把人给整死啊。
听我的,咱就当作没听见,早点回去睡觉。”
“柱子,你忘了那家伙怎么对你的了?”
易中海一条路走到黑,非要作死到底,“拿枪逼你下跪,给鱼里加料,踢断你肋骨,抓你进保卫科,你就不想报仇。”
短短一年的时间,傻柱差点被李大炮给玩废。
那些憋屈和疼,“咣当”
一下涌上来,堵得他嗓子眼干。
“一大爷,我认栽,我没那个胆儿。”
傻柱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我就是个厨子,只想消停过日子。
您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有些当官的,咱们真惹不起。”
“柱子,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易中海气得差点咬碎后槽牙,还是不打算死心,“你难道忘了,老太太也被他欺负过吗?”
“一大爷,听我一句劝,那家伙咱真的惹不起啊。”
傻柱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我先睡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傻柱,我让你…骑…骑大马。”
秦淮茹拉着他离开门口,朝他耳边吹了口热乎气,“就…就当是给…给你的奖励。”
门外,易中海的耳朵里又传来跨院撩人心尖的调儿。
“李大炮,干霖凉啊。”
他气得面红耳赤,心里猛啐,不甘心的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