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四合院诸禽,最狠的就是这朵白莲花。
为了营造自己勤劳贤惠的形象,大冬天,零下十几度,天天冷水洗衣服,一洗就是几十年。
平日里,哪怕贾张氏对她再刁蛮难缠,都一直忍气吞声。
对院里邻居,除了许大茂,几乎就没跟人红过眼。
为了吸傻柱血,当着人冉秋叶的面翻一个大男人的裤衩子,说什么亲如父子一家人。
跟傻柱结婚后,怕影响自己孩子的生活跟工作质量,偷偷去医院上环,差点把这个傻厨子整成绝户。
这样的手段,连高启强来了,都得喊一声“大嫂”
。
就连易中海为了“养老”
算计做的那点儿腌臜事,给秦淮茹舔脚趾头都不够。
换你,在没看过原剧的情况下,你能想到她心机这么深?
这会儿,秦淮茹就跟想翻盘的赌徒一样,疯狂地朝着李大炮冲了过去。
虽然还是一身臃肿的冬装,但胸前的晃动却将周边人的眼珠子给吸引了过去。
“这是谁啊?真踏马有料啊。”
“别瞎看,那是后勤的,小心人家给你穿小鞋。”
“你信不信,她家孩子肯定饿不着…”
1o米…8米…5米…3米…
眼瞅着前边的人毫无反应,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
“呼…”
西北风呼啸,也不知道从哪裹挟的尘土,朝着秦淮茹那双眼就吹了过去。
尘土迷眼,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按照记忆里的距离,她就那样撞上了一个人的背部。
“当啷…”
手里的饭盒被她随地一扔,两只手紧紧地抱住那人的腰。
“李科长,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她心里埋怨着,脸上却是一副被抛弃的楚楚可怜。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脑子到底咋长的?)
这一幕,彻底炸了锅。
所有瞅见这一出的工人,饭也不吃了,兴致勃勃地吃起了瓜。
秦淮茹的心就跟上了小马达,激动地丝毫没有察觉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就连耳朵都有点混淆不清。
她此刻的样子:脸贴在别人背上,双手死搂着别人腰,两眼紧闭,嘴里就是一个劲儿的道歉。
整个人就是遗然独立,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被她搂住的迷龙,脸上却是一副吃了死孩子的模样。
谁能想到,他就是突然想找李大炮商量一下押运车队的名额,冷不丁地成了替罪羊。
“迷龙,感觉怎么样?”
李大炮转过身,一脸揶揄地看着他,“跟你家燕姐比。
哪个更得劲儿?”
“科…科长,你还有闲心开玩笑?”
迷龙哭丧着脸,“快叫人把她拉开。”
“张队长,你这艳福不浅啊。”
“就是就是,女人都上赶着往你身上扑。”
“张队长,你成家了没?没成这不正好…”
人群的喧哗取笑,让忽然回过神的秦淮茹感觉有点不对。
“嘶…这后背…咋恁宽?这腰…摸着也忒粗壮结实……”
她一激灵。
刚要睁开眼看看,一头川渝女暴龙的泼辣嗓门顿时响起在耳边,“哪个疯婆娘?找死嗦。
抱屋头男娃儿干啥子?给老娘撒开哟。”
紧接着,一股剧痛从头皮传来。
“啊…”
秦淮茹忍不住出痛呼。
燕姐气炸了肺,手上的劲儿又加了几分,嘴里更是不饶人:“要脸不要?先人板板的脸都让你个骚狐狸丢尽了。”
此刻,犹如被强制打断茬种的母狗,秦淮茹惊慌地现,自己抱错人了。
本来应该被自己死死搂住的李大炮,却一手提着饭盒,一手夹烟地看起了好戏。
而那个自己平日眼熟的黑大个,却一脸羞愤地杵在一旁。
里三层外三层的工人,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聚集在她身上:自己被燕姐给薅住头,连打带骂的‘瓜田盛况’。
“误会,误会。”
她赶忙解释,眼泪“哗哗”
直流,“我不是故意的。”
这凄惨柔弱的一出,活生生把自己打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