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雪,骑着二八大杠,李大炮不知道咂摸了多少遍嘴唇。
他没想到安凤这个姑娘居然这么大胆,当着亲妈的面强吻了自己。
在这个连穿件布拉吉都是前卫大胆的时代,她今晚的举动可以说是…太踏马酷了。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等到他哼着小调到家的时候,刚打开南门进来,拱门处传开了急切地拍门声。
“砰砰砰…”
“李科长,开门啊…”
声音不是很大,但中院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雪花飘飘,天寒地冻,浇灭了他们出来吃瓜的心情。
一个个都趴在窗前,瞪着眼,竖起耳朵,眼巴巴地瞅着拱门。
拱门那的伟人头像和对联散的光亮很足,让他们可以清晰的看清一切。
“东旭,好像是闫老抠。
这么晚了,他他这是干啥呢?”
“老易,你说阎解成是真丢了吗?”
“大晚上不睡觉,吵吵啥呢…”
李大炮烦躁的暼了拱门一眼,把车停屋里后,才晃悠着走过去。
“砰砰砰…”
“李科长,开开门啊,十万火急啊。”
闫埠贵弓着腰,语气越大着急,“我真…”
“哐当…”
话没说完,门被打开了。
李大炮没时间跟他扯淡,直奔主题。
“为阎解成的事来的吧?”
闫埠贵傻眼了,“你…你怎么知道?”
“你儿子在保卫科关着呢,有啥事明天来轧钢厂再说。”
说完,李大炮准备关门,却被回过神的闫埠贵抵住了。
“李科长,解成犯啥事了?”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愤怒,语气变得生硬,“你们可不能无缘无故抓人啊。”
“强迫女同志跟他打扑克,这个理由够不够?”
“啊?”
“啊什么啊?有啥事明天来保卫科再说吧。”
“李…李科长,这里面会不会有…有啥误会?”
“小闫,给你面子你得要。”
李大炮对他的耐心耗完了,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关门回家。
“哎呦…”
闫埠贵被推的倒退两三步,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
但他现在也没心情去埋怨李大炮,心里想的却是这件事带来的损失和后果。
阎解成这事如果私了,那一定会大出血。
如果法办,那阎解成这辈子可以说是废了。
而且闫埠贵也得受牵连,最起码工作是肯定得丢。
想到自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他的那颗“算计心”
直接被碾成沫。
“唉…”
他痛恨的捶了下雪地,爬起来就往家走去。
“老子造的什么孽啊?居然生出这么一个畜牲。”
他知道,李大炮根本就没骗自己。
人家地位那么高,有仇当场就报,犯不着玩儿栽赃陷害那一套。
想着自己这次肯定要大出血,疼得他胸口闷,佝偻着腰,背影好像一条狗。
那些趴在窗户边的中院邻居,现在的心就跟挠痒痒似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闫埠贵问个清楚。
“老易,我怎么感觉李科长好像知道阎解成在哪呢?”
一大妈钻进被窝,对着易中海小声说道,“否则,老闫也不会…”
易中海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阎解成会不会落李大炮手里了?”
“我估摸差不多…”
等到闫埠贵愁眉苦脸的回到家,一股子火气再也憋不住了。
“造孽啊,老子怎么生了这么个杂碎啊。
苍天不公,呜呼痛哉啊。”
三大妈披着外套着急忙慌地走出来,急得直跺脚,“老闫,你这是的哪门子疯啊?解成呢?”
老娘们的质问让他终于撕破了文化人的那仅留的脸面,“别提那个畜牲,家门不幸啊。”
“咋回事?解成到底干什么了?”
闫埠贵刚要将自己大儿子的‘光荣事迹’说出来,冷不丁瞟到仨孩子正趴门口望着他,顿时刹住了嘴。
“去去去,回屋睡觉去。”
察觉到自己父亲耷拉着脸,情绪暴躁,阎解放赶忙带着弟妹钻回屋。
“老婆子,回屋再说。”
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