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给老子滚回来,你踏马的戏真多。”
“炮哥,我……”
迷龙苦着一张脸,眼眶有些红。
“给老子记好咯,我李大炮这辈子都不会让自己弟兄替我顶雷……”
此时,轧钢厂大门外,一辆吉普车飞驶来。
执勤的线才辰听到刺耳的刹车声脸色一变,快冲了出去。
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位6o多岁的军装老者,
他刚要开口,却被老者一把打断。
“李大炮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
老长脸色冷漠,带着一股子火气。
“长好。”
线才辰挺胸抬头,肃穆敬礼,“保卫科二队长线才辰向您报道。”
“甭来这一套,带我去找他。”
老长直接奔主题,“立刻,马上。”
“这…这…”
线才辰脸色难看,脚底生根。
“我…我…”
老长更气了,刚要开口,鼻子却嗅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气味。
这股气味他很熟悉。
不光是他,每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就没有不熟悉这个味儿的。
“你们…”
不祥的预感彻底成真,老长脸色阴沉地快要滴下水。
“带我去找他。”
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人后背凉。
线才辰就跟个被吓坏的小娘们儿似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长。”
“士兵…服从命令。”
老长青筋暴起,眼神逼人。
“是…”
歪脖子树下,李大炮眼神死寂地盯着被悬挂的小樱花跟毛人虫。
迷龙跟金马他们几个还想留下一起扛,被他一个眼神生生逼走。
毛人虫亡魂皆冒地瞅着身后的西瓜头景观跟旁边不成人形的小樱花,抖若筛糠。
迷龙没给他上酷刑,就牵了一条公狗。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一个药瓶和照相机(李大炮给的)放在桌上。
就这样,毛人虫全撂了,甚至连自己的底裤颜色都没隐瞒。
“嘎吱…嘎吱…”
踩雪声响起,李大炮慢步走到那堆缴获的枪械那,随手抄起一把“油壶”
跟几个弹夹。
“咔哒…”
拉动枪栓,子弹上膛。
“哒哒哒哒…”
“啊…”
毛人虫还来不及开口求饶,一梭子子弹已经擦着释迦牟尼头,全都打在了小樱花身上。
随后,换弹夹,继续。
一梭子,两梭子,直到小樱花被打成了破麻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