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被这群人吵得有些头疼,毕竟谁也忍受不了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嗡”
。
“给老子闭嘴。”
嘈杂的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没辙,谁也惹不起李大炮。
“退后。”
李大炮反手向后挥了两下,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
“老子要办正事了。”
没赚到钱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行事。
“易中海,我赌这孙子的枪里没有子弹,你信不?”
李大炮打趣道。
易中海脸色早已憋成酱紫猪肝,后背凉飕飕的——李大炮这是分明要把他往死路上赶。
敌特有些色厉内荏,“你踏马的唬谁呢?老子枪里的子弹是满的。”
吃了一早上的瓜,刘海中感觉自己得在李大炮面前露露脸,表表忠心。
“老易,听李科长的。
不用担心那根烧火棍,跟那个孙子干。
长得跟个豆芽似的,你怂啥?”
易中海死死地瞪着刘海中,心里骂开了。
“踏马的刘海中,李大炮是你爹啊?你恨不得腚g子都给t干净。”
李大炮瞅着易中海那副死不信邪的眼神,嗤笑一声。
他抽出一根烟,刚要点上,许大茂就划了根洋火殷勤地递到跟前。
李大炮点着烟,美美的抽了一口,给了许大茂一个“懂事”
的眼神。
玩的差不多了,一会工人也要上工,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趁着敌特不注意,李大炮动若脱兔冲上前,右手像把铁钳,把敌特枪管给死死攥住。
“啊…”
敌特惊得魂飞魄散,肌肉记忆让他身体本能般地按动扳机。
“咔哒…咔哒……”
易中海以为自己被崩,精气神一下子没了。
腿软,眼翻白。
“咕咚”
一声栽地上,晕死过去!
“孙子,好玩吗?”
李大炮狞笑着,右手轻轻力,马牌橹子的枪管直接被他掰成了9oc直角。
敌特傻眼了,他怀疑自己好像真的在梦里。
身后的院里人也一个个吓得瞠目结舌,继续闭肛提臀。
“老刘,带他们出去,把易中海带上。”
李大炮头也不回地说道。
“啊?…哦哦哦。”
刘海中回过神赶忙应道。
“大茂,解成,把老易拖出去,不要耽误李科长审问……”
等到屋里只剩下敌特跟墙角的聋老太,李大炮手指老不死,怂恿敌特,“你,上去跟她扯一把。”
聋老太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是假聋,不是真聋。
“你说什么?”
敌特傻愣着回头瞅了一眼聋老太,立刻换了一张苦瓜脸,语气惊恐中夹杂着一丝谄媚。
“爷,我…我不好老梆子,提不起兴致。
要不?换一个?”
李大炮嘴角歪成了钩子,“啪”
就是一大比兜。
“换尼玛啊。”
“啪”
又是一个大比兜,“现在有没有兴致?有没有?”
敌特一脸委屈地捂着腮帮子,唯唯诺诺地看向李大炮,“有,有兴致。”
聋老太要疯了,整张老脸变得如同一个厉鬼。
“李大炮,你不得好死!”
屋外的众人听到聋老太那夜宵哭嚎的声音,不由得面面相觑。
“老太太那是咋了?”
“你们说,聋老太是不是跟敌特有关系?”
“有可能啊,要不然敌特怎么会藏在她的屋里……”
李大炮朝着敌特踹了一脚,有些不耐烦。
“那你还磨蹭什么?上啊。”
敌特生无可恋地瞅了眼聋老太,强忍着恶心,就要过去。
聋老太羞愤地大被蒙头,两条老腿乱蹬,“滚出去,滚出去……”
人生要面临很多选择。
敌特为了能多喘会气,选择了妥协。
他拖着沉重的双腿,刚转过身,哪曾想,李大炮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唉呦,你踏马的还真扯啊?”
“你……”
敌特懵逼中。
“哈哈哈哈,老聋子,喜欢吗?”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