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纺织厂,宣传科。
安凤无所事事的坐在广播台前,脑海里又翻腾起庆典上那让她羞涩的一幕。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跟两个哥哥,她就没跟异性有过肢体接触——哪怕是握手。
但李大炮,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拥入怀中。
虽然出点是为了救人,但安凤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今年2o岁的她,在容貌身材这方面几乎碾压整个四九城的女性。
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惊为天人。
从成年那天起,家里的门槛几乎被上门提亲的人给踩地一年一换。
但她却没有一个看中的,理由就是没有眼缘。
再加上家里人舍不得,所以就一直单身到现在。
“不要脸,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往怀里搂的。”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有些烫。
“李大炮,轧钢厂…哼哼,回头要你好看……”
轧钢厂,保卫科。
李大炮闭着眼,双腿搭在坐在办公桌上,手指“啪啪啪”
地打着慢悠悠的响。
广场一别,已有三日。
李大炮这几天却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他恨不得跟安凤立马结婚生娃,过上光明正大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没想到,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嘴里感叹着,心里期待着。
“唉……”
平日里嚣张跋扈,几乎谁也不鸟的他,现在就是个患得患失的孩子。
“砰……”
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推开,迷龙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
“炮…炮哥,有…有消息了。”
张迷龙的呼吸就跟拉风箱似的,不断气喘。
李大炮也没去计较他的毛愣,两眼欣喜地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了?”
张迷龙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朝着他露出一个搓手指的手势。
“趁火打劫啊?”
李大国嘴里笑骂着,掏出一盒“骆驼”
扔给他,“赶紧说,别磨叽。”
“炮哥局气。”
把烟揣进兜里,他又厚着脸皮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
李大炮眼神微眯,手痒了,想揍他。
自己才几天没给他松筋骨,又开始‘犯病’了。
感觉到后背有些凉,张迷龙赶紧开始往外吐露。
“科长,我跟你说哈。
我踏马的差点让纺织厂那帮犊子给削了。”
“你是不知道啊,刚开始的时候我说自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还一副“兄弟长,兄弟短”
的。
等到我一提“安凤”
这个名字,你猜怎么着?”
李大炮有些急了,都这个时候卖尼玛的关子。
“怎么着?别磨叽,赶紧的。”
张迷龙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那脸色,当时就变了。
直接撵着我滚犊子,连我掏出的烟都给撇出去了。”
“我当时就急了,想要上去削他们一顿。
可一想到你交代的任务,咱老张只能腆着这张老脸跟他们解释。”
李大炮眉头微蹙,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呼……”
“然后呢?”
“还啥然后啊,我好说歹说,人家就是往外撵。”
“对了,人家还说了,他们纺织厂的花,外人甭惦记,惦记了也没用。”
自己厂子里最美的花,任谁也不希望被外人摘走。
理解归理解,但耽误李大炮娶媳妇,那就不行。
“那你踏马的打听到啥了?
就告诉我,你去打听消息,然后被人给轰出来了?”
张迷龙也知道自己有点啰嗦了,他赶忙说道:“炮哥,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说。
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遇到困难就灰溜溜逃走的人吗?”
趁着他们下班,我对着几个热心大嫂子用出了‘美男计’,终于把消息给弄到手了。”
“美男计?”
李大炮打量了一眼张迷龙,“哪年的大嫂子?”
张迷龙人高马大,浓眉大眼,长得还算可以,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黑了。
要不然,厂里人事部那帮老娘们怎么叫他“黑炭头”
。
也许是看到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