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布帛撕裂声,刘金花感觉自己胸口凉,脸色顿时变了。
她觉得自己是院里的一大妈,这帮老娘们儿的领头人。
现在出这么大丑,以后哪还有什么威信?
“贾张氏,你真该死啊!
我…我跟你拼了我…”
“哎呦喂,救…救命啊。”
许母被压在最底下,喘得上不来气,“压…压死我了。”
可这档口,谁也顾不上她。
本来如果她不耍心眼,根本啥事儿没有。
谁成想,聪明反被聪明误。
贾张氏往后仰着上半身,两只手拽着刘金花的破褂子,使劲儿往下拽。
她们这个年纪,就没穿驴眼罩那一说。
尤其这还是夏天,里面啥都没有。
眼瞅着自己上半身就要暴露,她又气又急,恨得直抓狂,“贾张氏,你撒手,你撒手啊。”
“撒手?”
贾张氏坏笑着,语气嘲讽,“门儿都没有!
刘金花,你去年跟她们扒老娘裤子的事忘了?
风水轮流转…”
她用胳膊挡着刘金花胡乱抓向自己领口的爪子,将手里的破褂子狠狠地撕扯下来。
“嗤啦…”
碎花褂子成了碎花衬衣。
两个干瘪的粮仓耷拉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啊…贾张氏,我曰你祖宗。”
刘金花气得红了眼眶,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老娘跟你拼了,我挠死你…”
她这个一大妈栽了,在院里这帮老娘们面前,丁点儿面子都没了。
贾张氏得势不饶人。
她那两只手又抓住人家的裤腰,将刘金花的内裤跟裤子死死攥住。
打算把她下半身也扒了。
刘金花吓得脸色煞白,死乞白咧地哭嚎着,“贾张氏,你住手,住手啊。”
她顾不上来回甩打的粮仓,两只手拼命提着裤子,就怕自己被扒了。
她这一折腾,差点没把身下的许母折腾掉半条命。
“救…救命啊。”
旁边几个老娘们缩着脖子,一脸后怕,根本就不敢上前。
贾张氏暼了眼许母那惨样,一脸冷笑。
这下子,就是一对一了。
随后她不顾刘金花的反抗、臭骂,拽着人家的裤子就往下脱。
“你个杀千刀的,凉快不?”
刘金花哭嚎着,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没机会,“贾张氏,你个老表子,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
“哼哼…做鬼?”
胖娘们一点都不害怕,拼命地拽她裤子,“正好我家老贾还在下边。
你要是下去了,替老娘好好伺候他。”
“嗤……”
破裂声再次响起,刘金花的裤子被撕开一道大口子。
“呜呜…贾张氏,我糙你祖宗啊,你个缺德带冒烟的,放开我,放开我啊…”
两人的打斗声越来越大,前院的杨瑞华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自从阎解成被判,她跟闫埠贵就是夹尾巴做人。
平日里除了洗衣买菜做饭,家门都不踏出一步,就怕被别人在背后指点唾骂。
“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刘金花?”
她轻轻踏出屋门,一路小跑到中院过道。
扒着墙角,小心的弹出脑袋。
这一看不要紧,彻底让她拔不下眼了。
刘金花哭嚎着,朝着贾张氏拼命地伸爪子。
贾张氏的大号磨盘大腚压在她腰上,朝着那不滑溜的腚锤子狠狠打去。
“啪啪啪…”
声音清脆,连绵不绝,把刘金花打的眼泪“哗哗”
直流,嗷嗷叫唤。
“啊…贾张氏,你放开我,放开我…
大茂妈,帮忙…帮忙啊。”
她拼命地挣扎身子,呼喊着许母,却现屁用都没有。
“刘金花,你都是自找的。”
贾张氏边打边骂,“去年你怎么对我的,今儿老娘要让你连本加利的还回来。”
许母躺在花架下,浑身疼痛,想要帮忙,却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快,快上去帮忙啊。”
她实在没办法,向旁边那几个老娘们求助。
“没你们的事?给老娘滚。”
贾张氏现许母的小动作,脸色凶狠,朝龙套们吼了一嗓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