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静候佳音。”
夜色渐深，茶楼里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店小二正在收拾桌椅，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堂里格外清晰。
柳芸站在窗边，望着街上零星的灯火。夜风吹来，带着几分凉意。
夜色渐深，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回到客房，原本该睡下的父子五人立刻围了上来。烛光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和紧张。“娘子，谈得如何？”韩宇急切地问，声音都有些发颤。
看着他们一脸期待的模样，柳芸忍不住莞尔。
她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蒋掌柜想要方子，开价五百两。”
“五百两！”韩宇倒吸一口凉气，“这...这...”
“我没答应。”柳芸喝了口水，“我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那五百两......”韩宇欲言又止，眼中还带着几分遗憾。
柳芸轻叹一声：“相公，你可知那五百两意味着什么？”见韩宇一脸茫然，她继续道：“那是要我们放弃未来的五百两、五千两，甚至更多。”
大郎立刻凑上前：“娘，是什么选择？”
柳芸看着这个聪慧的长子，嘴角微扬：“合作。他们出钱，我们出力。”“真的？”韩宇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那...那蒋掌柜答应了吗？”
“他还在考虑。”柳芸靠在椅背上，“不过我觉得，他会同意的。”二郎插嘴道：“娘，您就这么有把握？”
“当然。”柳芸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划算的选择。”她看向窗外的月色，眼神深邃。
瑞通商行虽大，但也正因为太大，反而处处受制。如果能和她合作，不仅能快速打开市场，还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大郎几个兄妹齐齐叹了口气，虽有遗憾，但转念一想今晚的饭菜实在太过丰盛，大块的肉食让他们吃得肚皮滚圆，倒也释然了。
桌上还剩下不少菜肴，香气四溢，勾人食欲。“真是太好吃了！”三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眼睛还在贪婪地盯着桌上的菜肴。
四娘也跟着点头，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是啊，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韩宇看着孩子们满足的样子，心里既欣慰又心疼。他们从小就过着清贫的日子，能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都是难得的奢侈。目光不经意间瞥向柳芸，却见她正专注地翻看着账本，眉头微蹙。
“娘子，”韩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柳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韩宇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我是说，做生意嘛，有时候该让利的时候就让一让，要是太过苛刻，对方也会有怨言的。”
柳芸放下手中的账本，单手托腮，眼神玩味地看着他：“怎么，现在改行教我做生意了？”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让韩宇顿时如坐针毡。
他看了看正在收拾碗筷的店小二，又看了看还在吃得津津有味的孩子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敢不敢！”韩宇连连摆手，“娘子做事自有分寸，像我这种读书人压根不懂这套，还是不要多嘴了。娘子晚安！”说完，他一个翻身就躺在地铺上，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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