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有人会为你点亮一盏萤火灯……”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寂静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评委们纷纷起立鼓掌,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录下这一幕。
主持人采访他:“小朋友,这首歌是谁写的?”
他握着话筒,目光扫过台下,最终落在徐惠清身上。
“是我写的。”他说,“也是很多人一起写的。”
赛后,教育部特派代表找到徐惠清,提出将这首《破土》纳入全国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推广曲目,并邀请林晨光作为“青少年心理疗愈项目”形象代言人。
“他才七岁。”徐惠清婉拒,“但他愿意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你可以不完美,但你值得被爱。”
对方点头:“正因如此,才更有力量。”
与此同时,“创伤记忆研究与疗愈中心”正式启动首批跨区域干预计划。徐惠清带队前往西南山区,探访一所曾长期封闭管理的儿童康复机构。那里收容了数十名疑似早期CS技术影响的幸存者,多数表现为语言障碍、情绪麻木或周期性失忆。
他们带去了“萤火共鸣仪”的升级版设备,结合音乐疗法、触觉反馈与视觉引导,尝试重建这些孩子的内在安全感。
第一天,几乎无人回应。
第二天,有个小女孩在听到《回响》片段时,突然伸手抓住晓芸的衣服,指了指耳朵。
第三天,一名十岁的男孩,在纸上画出了一扇门,门缝透出光。
第四天,他们集体观看了光复学堂合唱比赛的录像。当林晨光的声音响起时,整个房间的孩子都不自觉地跟着哼了起来,尽管不成调,却异常同步。
那一刻,研究人员相视而泣。
回到城市后,徐惠清收到一封来自南方某小镇的信。寄信人是一位退休教师,她在信中写道:
>“三年前,我收养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女孩。她总是在夜里惊醒,抱着枕头缩在墙角。前几天,她第一次主动打开电视,看到你们学校的新闻报道。她指着屏幕上的向日葵,哭了很久。昨晚,她第一次喊我‘妈妈’。我想谢谢你们,也谢谢那个唱歌的孩子。”
她把信读给林晨光听。他听完,默默起身,走到书桌前写下一行字:
>“给所有正在醒来的人:你不是一个人。”
然后画了一朵向日葵,贴在信封背面,回寄了过去。
春天悄然来临。校园里的向日葵田重新翻土播种,小河带着孩子们亲手栽下新苗。每株花旁都插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有的是现存的孩子,有的是已逝的同伴,比如“陈念”、“小禾”、“阿哲”。
“它们会长得一样高吗?”有孩子问。
“不一定。”小河说,“但只要根连着土,风就不会把它们吹散。”
某个清晨,林晨光早早来到学校,在空荡的操场上练习新编的歌词。忽然,广播系统自动启动,传出一阵轻微电流声,紧接着,一句极轻的话语浮现:
>“谢谢你替我说话。”
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却发现广播室锁着门,监控显示无人进入。
他没有害怕,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