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然最值得怀疑的还有三皇子,以及王党,还有那些不满意他严熠,想要栽赃的人。
当然严熠怀疑过任何人,甚至怀疑过自己拿不成器的儿子,也没有怀疑过宁毅,毕竟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严熠拱手道:“请陛下明察,臣绝没有破坏《屯田制》的想法,臣和宁国公虽然政见不和,但从来没想过要暗害宁毅,这定是有人嫁祸老臣啊!”
史渡:“是啊,陛下,臣发誓,绝对没有给宁毅吃任何不该吃的东西,我还特意叮嘱过。”
夏皇目光一冷:“朕问你,为何抓宁毅?”
史渡:“陛下,臣没有抓他,是他自己跳进来的!”
夏皇冷笑一声:“是吗?你看这是什么!”
夏皇丢出一张灰纸,上面用朱红色的墨,写着一行大字。
“号外,号外,应天府青官大老爷,怒抓纨绔浪荡子!”
史渡微微一愣:“这……”
夏皇冷哼一声:“这是报纸,京城前不久涌现之物,上面有监察御使去采访京城百姓的谈话,如今,整个京城都在颂赞你史大人是百年不遇的大青天!”
“怎么?你以为,裹胁民义,朕就不能杀你!”
“史渡啊史渡,你做官不想着好好报效朝廷,却一心钻研此道,看来,是朕看走眼,朕觉得你做一个四品府尹太屈才了,要不这样,严阁老,你把这位你的好门生,拉进内阁,做一个一品辅政大臣怎样?”
严熠额间冒汗:“陛下,臣知错了!”
“错哪儿了?”夏皇目光一凝。
严熠满头大汗:“臣这就去请最好的名医,给宁毅诊病。史渡,当着陛下的面,你说,是谁让你查封天香楼的?”
史渡支支吾吾。
“说!”
面对首辅和皇上的压力,史渡不敢再做隐瞒。
“臣有罪,臣一时贪念,收了醉仙居十万两银子,又在新科状元宋立人的怂恿下这才亲自前往拿人,还有……”
“还有谁?说!”
“还有刑部尚书,李大人的公子李兆,他给我专门打了招呼!臣……臣真的不知道,他们要害宁公子啊,臣甚至不知道天香楼背后的老板是宁公子。”
“陛下,饶命!饶命!”
夏皇目光一冷,随即扫向严熠。
“严爱卿,你还说这不是你授意的?”
严熠麻了,刑部尚书李坤,这是他严党的核心人物,也是他的学生之一。
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宛如泄气一般,瘫坐在地。
“陛下,臣无话可说!”
夏皇:“来人,着,皇城司,粘衣处,御前所,三方其动,将刑部尚书之子李兆,新科状元宋立人立即捉拿归案,另外,责令刑部尚书了坤闭门思过。”
“诺!”
……
醉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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