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渡:“公子,下官真的不知道!”
宁毅冷笑一声,摆了摆手:“行了,你什么时候知道,什么时候再来见本公子。”
史渡叹了一口气,拱了拱手退出闹房,随即招呼牢头儿道。
“务必保证宁公子的安全,若是他伤了一根汗毛,上面要我脑袋,我先灭你全家!”
“是……”
牢头儿颤声道:“却是不敢有半分马虎?”
史渡走后,宁毅则闭目养神,顺带开始好好规划着未来。
如今京城这边的事情,差不多已经上了正轨,房地产有了,钱庄也有了,等天香楼和春月楼稳定下来,他就可以找机会抽身出去,正儿八经地发展独属于自己的势力。
当然他老爹在西南那里也算是一份,但想要真正的成大事,还需要实地去大夏最富硕的地方考察一下。
将天香楼,春月楼,以及秋月钱庄开到江南去,而契机就在三皇子夏安身上。
宁毅就是要趁着诸皇子夺嫡好好发展自身,到时候不管谁登基,他都有随时掀桌子的能力。
至于为何主动投身在这监牢中来,其实道理很简单,这些日子,他锋芒太露了。
一个纨绔子弟,先后成为春月楼,天香楼的老板,又主导了房地产的事情,让各方都赚到了利益,宁府更是赚了不少银子。
这锋芒绝对不能刺到夏皇的眼,尤其是在他没有出京城之前。
事实上,宁毅虽然和夏皇见面不多,可却始终将其作为最大的威胁,尤其是夏皇这种连自家儿子都骗得团团转的人。
宁毅更是下定决心绝不能提前暴露真正的意图。
当然仅仅关进牢里自然无法转移夏皇的视线,他必须再做点儿其他什么才行。
宁毅从袖中取出一枚早已准备好的褐色药丸,随即吞入腹中,不多时面色一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片刻后,巡逻的牢头儿发现宁毅躺在地上,瞬间紧张了起来。
“不好了,宁公子中毒了,快来人,救命啊!”
牢头儿喊的那叫一个急迫,他不是要救宁毅的命,而是要救他一家老小的命!
……
养心殿,夏皇是勃然大怒,他训斥着跪在地上的史渡,以及严熠。
“朕不想听你们解释,宁国公刚刚献上《屯田法》,更是主动率领军民开垦边荒,为天下勋贵做出表率!”
“现在,你们告诉朕?为什么,他的独子,莫名其妙被抓进应天府的大牢,还中了剧毒昏迷不醒?”
“宁毅要是醒不来,应天府上下就给他殉葬吧,至于宁国公那,严爱卿,你自己去和他交代!”
此言一出,严熠恨不得一脚将史渡踹死,这混账东西,居然敢不经过他就做这种事。
当然,以严熠对史渡的了解,他没那胆子,严熠首先把怀疑的目光落在夏清欢身上,也许是这位公主不想嫁给那浪荡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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