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看台上,双方已经写好了题目放在暗箱中。
沈星如有些担心地看向宁毅:“公子,宋立人虽然人品一般,但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要不还是算了吧。”
沈星如自然是担心宁毅丢面子,宁毅笑了笑。
“比诗,我还没怕过谁呢?”
开玩笑,他一个现代人,光是唐诗三百首就能薄纱对方,要不是看这小子对沈星如怀有觊觎之心,宁毅也没功夫搭理他。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丢下星如的。”
宁毅拍了拍沈星如的手,后者恍然,自她来春月楼以来为她争风吃醋者数不胜数,但以往皆是无感,唯独这一次,沈星如颇为期待。
台上宋立人自信满满地说道:“宁大公子,就由你来抽吧!”
宁毅笑了笑:“不用,两道题,都拿出来大伙儿看看,但凡你赢我一道,都算你赢!”
此言一出,宋立人倍感屈辱。
“狂妄!”
此时一旁的天香楼老鸨却是迫不及待拿出两张条子,毕竟这一轮天香楼输了可就真输了。
老鸨急忙朗声说道:“春月楼题,以春月为题写一首诗。”
“天香楼题,以新科状元登科及第时候的心境,写一首诗。”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看向宋立人,尤其是这第二题简直太欺负人了,现场除了他谁知道新科状元是什么滋味儿。
至于宁毅一个纨绔世子,又怎会体验到这种感受。
很显然,这是天香楼老鸨的准备。
跟在沈星如身旁的秋蝉顿了顿:“小姐,公子他不会真爬出去吧?”
沈星如给了秋蝉一个爆栗:“不许胡说,算了,我们要是做好关门准备吧!”
后者缩了缩脖子:“啊?好吧!”
很显然沈星如也觉得这一轮春月楼大概率是要输了,如果只是抽到春月楼的题目,她早有准备,毕竟以春月为题,这么多年也要不少才子佳人来过,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没有流传出去的诗词。
春月楼借来用用也无妨,可登科及第,外人又怎么写出这种感受呢?
沈星如摇了摇头。
宋立人笑了笑:“宁毅,我建议你还是认输吧,投降输一半,你只用爬出去,不用学狗叫如何?”
宁毅轻笑一声:“我没工夫和你墨迹,完事儿我还要和星如去吃宵夜,来人,上笔墨。”
宋立人顿时气得跳脚:“好好,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新科状元的实力!”
“沈星如,我要让你明白,与其跟着这种纨绔浪子,还不如跟我宋某人!”
说着便大笔一挥,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地写下两首诗来,一旁的天香楼老鸨随即拿起一首念了起来。
“春江浮皓魄,花气霭虚岚。波涌千鳞动,枝栖一鹊涵。
清辉凝玉露,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