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这种地方岂是你该来的?”
宁毅冷笑一声:“老子来什么地方,关你屁事,给你一身面子叫你一句状元郎,不给你面子,在京城你又算什么东西,韩林院里扫的的状探花还少吗?”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一愣,理儿是这个理儿,但这话从宁毅口中说出来,很显然就变成了,对整个科举考生的嘲讽了。
旁边的天香楼老鸨急忙抓住机会:“宋大人,只要赢下先前的一应承诺一一对线。”
宋立人也是勃然大怒:“宁毅,你有种,有本事就和我比一场,谁要输了,谁就从这里边学狗叫,边爬出去!”
宁毅轻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和你比?在京城谁不知道,本公子从来不缺狗!”
此言一出,引得众人哄笑一堂,沈星如长舒一口气,在他看来,宁毅已经挣足了面子,下一步应该是找机会认输进行最后一轮了。
宋立人面色一沉,见激将没用,索性换一个思路。
“宁毅,今日你既然站了出来,就代表了春月楼,怎么,春月楼这是要认输吗?”
“比诗比不过,下一轮对子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诸位,可以散了,春月楼就此关门歇业!”
宁毅笑了笑:“你的激将很有用,也罢,那本公子就陪你玩玩,好叫大伙儿知道,天香楼找来的狗,是多么废物。”
宋立人:“少逞口舌之利,别说我宋某人欺负你们,天香春月各派一人出题,写好放入暗箱中,抽出题来。”
“不过,我还要加个盘外赌,春月楼要是输了,从今往后,你宁毅见了我就得绕到走,并且不得靠近沈大家!”
宁毅笑了笑:“你要是输了呢?”
宋立人势在必得道:“我不会输的,当然我要真输了,从今往后,你与沈大家之事我不再过问,以后我见你一次便行跪拜大礼,学狗叫。”
宁毅笑了笑:“好!”
见宁毅应下,全场顿时热闹了起来。
“这纨绔世子以为斗诗是打架谁拳头大谁就赢啊!”
“你还别说,我倒想看看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学狗叫。”
“新科状元对驸马爷,有意思。”
……
二楼包间内,三皇子夏安看了看身旁的随从。
“本王被关的这些年,这姓宁的小子一直都是这么嚣张的吗?”
随从顿了顿:“回王爷,比这还嚣张得多,户部尚书李大人的儿子,前不久还被他狠揍了一顿,还有东海侯赵俊在狩猎大会时好像也被他摆了一道,不过双方好像还没正式翻脸。”
夏安举着酒杯笑了笑:“这小子,三年不见,本事长了不少,怎么样,我那四弟动手了吗?”
随从躬身回:“刚才看到韦一符出去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来,王爷,要不要卑职派人去阻拦。”
夏安轻笑一声:“不着急,以本王和宁毅的关系,待会儿直接问他要便是。老四啊,你以为弄个青云观主到京城来,就想让父皇专宠你,可笑!”
事实上,正如宁毅所猜测的一样,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