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需静养,而上官拨弦也元气大伤,短期内无法再行动。
两人只得暂留凉州休养。
期间,萧止焰以钦差身份,密令河西节度使调派精锐,以剿匪为名,突然包围了那处山谷,以雷霆手段镇压了负隅顽抗的“护法尊者”,控制了扎西。
经过审讯和上官拨弦的验证,真相大白。
扎西本是一普通牧童,被玄蛇网罗的西域幻术师以药物和催眠术控制,成了傀儡。
“金莲”确是毒蕈所制,治愈疫病乃是事先投毒再解毒的把戏,集体催眠则是结合了药物、音律和心理暗示的高明手段。
玄蛇意图以此在西北塑造一个“真佛”,积蓄力量,待时机成熟便割据自立,与朝廷抗衡。
阴谋被粉碎,首恶伏诛,信徒在真相面前逐渐醒悟。
河西的一场大乱,消弭于无形。
半月后,萧止焰伤势稳定,上官拨弦也恢复了些元气,一行人启程返回长安。
马车轱辘,行驶在返回长安的官道上。
车内,萧止焰握着上官拨弦的手,目光望向窗外广袤的天地,语气沉凝:“玄蛇之祸,已不仅限于朝堂长安,其触角伸及边陲,手段愈发酷烈。此番虽挫其西北阴谋,但其根本未动。”
上官拨弦靠在他肩头,轻声道:“是啊,尊主未现,柳三娘在逃,新的阴谋或许已在酝酿。但我们每次都能挫败他们,不是吗?”
萧止焰低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坚定与温柔:“嗯,只要我们在一起,便无所畏惧。”
马车渐行渐远,载着历经生死考验的两人,向着长安,向着未来更多的未知与挑战,坚定行去。
自河西归来,萧止焰与上官拨弦在府中静养了十余日。
塞外的风霜与生死一线的考验,仿佛将两人的心淬炼得更加紧密。
萧止焰臂上的毒伤虽已清除,但元气仍需时间恢复;上官拨弦内伤未愈,又强服“燃血丹”攀登冰崖,经脉的损伤更是需要温养。
这些时日,萧止焰几乎将所有的公务都搬到了府中处理,只为能多些时间陪伴照料。
这日午后,暖阳透过窗棂,在书房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萧止焰正批阅着卷宗,上官拨弦则在一旁的软榻上翻阅医书,偶尔抬眸,便能与他温柔的目光相遇,空气中流淌着静谧而温馨的气息。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风隼步履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凝重与疑惑。
“大人,上官姑娘,永宁侯府出事了。”
萧止焰放下朱笔,眉头微蹙:“永宁侯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自从师姐上官抚琴案后,永宁侯府虽经多次清洗,但因其与玄蛇千丝万缕的联系,始终是重点关注的对象。
“并非人命案子,但……甚是蹊跷。”风隼禀报道,“昨夜,侯府库房值守的七名护卫,在子时交接班时,被发现在岗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