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重新关好窗户,回到床边坐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梳理着混乱的思绪。
萧止焰、秦啸、阿箬、邱侧妃、密室主人、突厥细作……各方势力纠缠在一起,真假难辨。
而她自己,就像暴风雨中心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撕碎。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窗户再次被轻轻推开,阿箬回来了,脸色却有些凝重。
“姐姐,情况不妙!”阿箬压低声音,“戏园被守得铁桶一样!”
“我好不容易溜进去,发现那些箱子……那些箱子好像被人动过了!”
“动过了?!”上官拨弦的心猛地一沉。
“嗯!封条还是原来的封条,但我藏在箱子角落做记号的一根头发丝不见了!”阿箬肯定地说,“而且,我闻到箱子里有股很淡很淡的……那个姓萧的官儿身上的味道!”
萧止焰的味道?!
他果然派人去查过那些箱子了!
他发现了册子吗?
如果发现了,他为何不动声色?
如果没发现,他又在找什么?
“还有更奇怪的!”阿箬继续说道,“我在戏园外面蹲着的时候,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好像也想进去,但被官兵吓跑了。”
“我看那人的背影……有点像侯府那个总是擦剑的武生!”
戏班的武生?
他也想进戏园?
他想干什么?
上官拨弦只觉得头痛欲裂,线索纷乱如麻。
就在这时,厢房外远处的院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急促的脚步声!
还夹杂着兵刃出鞘的声音!
“走水了!粮仓那边走水了!”
“快救火!”
上官拨弦和阿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
县衙粮仓失火?
在这个节骨眼上?
是意外?
还是……调虎离山?
喧哗声和救火声迅速朝着粮仓方向远去,县衙后院的守卫似乎也被抽调了大半。
机会!
上官拨弦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阿箬,我们走!”
县衙后院的混乱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炸开。
救火的呼喊声、杂乱的脚步声、水桶碰撞声远远传来,映得天边隐隐发红。
守在厢房外的两名差役早已被阿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