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并无异常。
供桌、蒲团、香炉……她都看似随意地、小心翼翼地触碰、检查。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日里偶尔有府里低等的仆役远远经过,也都绕着走,无人靠近。
上官拨弦乐得清静,全心投入搜寻。
傍晚时分,送饭的老仆来了,是个哑巴,眼神浑浊,放下食盒就走。
上官拨弦注意到他走路时左脚有些微跛,且似乎不敢抬头看那灵位。
她心中一动,在老人放下食盒转身时,故意用细弱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般哀叹:“夫人真是可怜……听说走的时候很不安宁……”
那老仆身体猛地一僵,没有回头,脚步却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院子,仿佛背后有鬼在追。
有问题!
这老仆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看到过什么!
上官拨弦记下这一点。
但她没有立刻去追,眼下更重要的是彻底搜查灵堂本身。
夜色渐深,灵堂内外越发寂静,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上官拨弦吹熄了几盏不必要的灯,只留下长明灯和一对白烛,让光线变得更为昏暗,便于她行动。
她假意跪在蒲团上守灵,耳朵却竖起着周围的动静,手指则看似无意识地在地面的青石板上轻轻敲击、摩挲。
根据她对机关术的了解,这种老宅,尤其是设置重要场所的地方,很可能存在一些隐秘的夹层或暗格。
“笃……笃笃……”
一块靠近供桌下方、边缘似乎经常被脚蹭到的石板,发出的声音略显空泛!
上官拨弦眼神一凝。
她仔细观察那块石板,发现其边缘的磨损程度与周围略有不同,似乎经常被极轻微地移动。
她屏住呼吸,从发间取下一根细长的、看似普通的乌木簪子。
簪子尖端极其纤细坚韧。
她将簪尖小心探入石板的缝隙,轻轻拨动。
“咔哒。”
一声极轻微的机括响动。
石板微微松动了一下。
上官拨弦小心地用手指抠住边缘,缓缓将石板提起。
下面果然是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里有些积灰,里面似乎放着一点东西。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地伸手进去,摸到了——半张被撕毁的、泛黄的纸张。
她迅速将纸张取出,借着长明灯微弱的光线查看。
纸张质地特殊,是师父独有的、浸泡过药液的防蠹纸。
上面是用师姐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