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之气,读来朗朗上口。”
袁今夏十分惊讶,瞪大了眼睛,“大人在哪里看到的?”
陆绎只是抿嘴笑。
袁今夏略一思忖,恍然大悟,仍旧问道,“出京之前,大人便已暗中调查过我们了?”
陆绎略有得意,笑道,“所谓知己知彼。”
“大人真是狡猾!”袁今夏此时对陆绎更加佩服,又嘿嘿笑道,“大人刚刚对卑职是否过誉了?”
陆绎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在船上,杨前辈罚你抄书,为何要将字写得那么潦草?”
“烦嘛,动不动就罚抄书,谁喜欢?”
“不喜欢读书,却能写得一手好字,作得一篇好文章,不会刺绣,却分得出平绣、湘绣、苏绣,还能说出细微处的不同来,不施胭脂,却能将制胭脂之法全盘说出,不懂音律,却弹得一手好琴,”陆绎扭头看向小姑娘,“寻常女子善女红,亦不乏才艺者,而你,偏与一般女子不同,擅追踪,辩是非,护百姓,为家国,认得你,又能与你携手,陆绎此生何其有幸!”
“大人,我有您说得这么好吗?”袁今夏亦是十分激动。
“激动什么?”陆绎伸手在小姑娘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不过是十分之一罢了。”
小姑娘凑近了些,小声问道,“若只有这十分之一呢?大人还会喜欢么?”
“即便一分都没有,我也喜欢!”
“却是为何?”
“这世间只有一个袁今夏,陆绎眼中亦只有一个袁今夏,喜欢从来没有理由!”
袁今夏怔怔地看着陆绎,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绎见状,笑道,“怎么?你不该也对我说些什么吗?”
“卑职说不出像大人这样美妙动听的话来,可卑职知道,这世间,能走进卑职心里的,便只有大人一人,今日是,明日是,以后的每一日都是。大人,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此生唯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