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然等了一下,见他还没说话,终于忍不住挑了挑眉:“同学,你有事吗?”
“同学?”西雷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目光又在鞠然身上流转了半圈,才缓缓凑近了他一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刻意压低语气,暧/昧地道:“如果想藏拙,你刚才就不该那么对珍妮。”
“哦。”鞠然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充分扮演了好听众的角色:“然后呢?”
“……”西雷愣了一下,继而忍不住轻笑出声:“呵,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有意思。”
“谢谢。”鞠然再次点头,表情无比真诚。
然而,西雷却皱起了眉:“你不相信我?”
“啊?”这一次,鞠然是真不懂了,疑惑的眼神看着有些呆萌。
但西雷却以为鞠然是故意的,更生气了,他沉着脸,微微敛眸,遮住其中的一丝戾气:“你在防备我?为什么?我以为我们即使不是朋友,也算不上敌人!”
神经病!
鞠然翻了个白眼,站起身直视他:“同学,我欠你钱吗?”
“哈?”西雷噎了一下,才摇头否定,眼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无奈:“没有,但这和你对我的态度有关系吗?”虽然早听说过这家伙喜欢钱,但是……有必要时时刻刻都在提吗?
然而,鞠然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继续问道:“那你是劫人还是劫色?”
“嗯?”西雷这下是完全反应不过来了,一脸错愕地看着他,两眼中画的都是大写的问号。而鞠然也没想要等他的答案,直接绕过他就准备离开。
“抢劫也不找个好点的场合,现在的劫匪都这么不专业吗?”
“……”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刚刚才回神准备伸手抓人的西雷顿时便有些哭笑不得:话说,他哪里像是来抢劫的啊?而且,什么才算“专业”的劫匪呢?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专业啊!
可是……算了!慢慢来吧,好不容易才逮到一次,可不能又把人吓跑了!
西雷望着鞠然的背影,慢慢扬起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眼中是满满的势在必得――只是,他好像并不能理解某人的冷幽默,更不知道他眼中的“心上人”给他的定义是“神经病”……
鞠然回到宿舍的时候,邵寒正从房间出来,手中捧着一个茶几:嗯,是真的茶几,在这到处都是金属和有机玻璃的时代,那上面竟然放了四只白瓷杯和一只看着就年份不少的短嘴茶壶。
“哟,泡茶呢?”鞠然随口问了句,算是打招呼。
“……”邵寒照例是无视了他,他也习惯了,并不在意,顾自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走回来追到邵寒身后:“哎,问你个问题啊。”
邵寒正在泡茶,闻言微微抬头瞟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又低头继续泡。
鞠然等了一下没听到他说话,猜既然他没反对那应该就是默许了的意思,于是径直道:“我刚刚对战珍妮,那个……藏拙?看起来很明显吗?”
邵寒动作顿了顿,却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悠悠将手中的茶泡上放好,才抬起头,看向鞠然:“你在藏拙?”
“额?”鞠然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