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述清看向来人,一个三十左右打扮朴素的女人。
她大步走过来,因为生气,五官都要飞了一样。
冯述清挑了挑眉,“你是裴砚行的妈还是姐?”
赵月桂一愣,下意识回,“我不是。”
“不是,那你跳什么啊?”
“我男人是教导员,你这样不要孩子不要丈夫的行为,知道叫啥吗?叫抛夫弃子,思想有问题……”
“那叫你男人去管裴砚行,让他抛弃孩子亲妈,找个新人。”
“你、胡说八道。”赵月桂气得发噎。
她男人就是教导军人思想品德的,她又比冯述清年长,她竟然这样顶撞自己!
“在宋政委和赵团长的见证下,偷我孩子的人犯之一已经送去了公安局,嫂子如果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可要去找领导给我作主了。”冯述清看着赵月桂,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因为接近中午,有人回家吃饭,正好这儿又靠近主干道。
路过的人看到这边的情况纷纷停下了脚步。
正好,裴砚行和同事也训练完回家路过。
他看了眼,也停下了脚步。
“砚行,你媳妇?”同事陆诚也是一脸的好奇。
“嗯。”
“不过去帮忙?”
裴砚行看了他一眼,“你有事可以先走。”
“不急,弟妹要帮忙的话,我也能搭把手。”陆诚双脚仿佛生了根一样,动也不动。
他那个好奇啊,作为一块从特种队伍过来的,他和裴砚行是多年老交情了。
好兄弟嘛,对对方的人生大事自然也是关心的。
裴砚行自入伍以来,每项任务都能超额完成,唯一的一次有差错就是在容城落雪林。
中药又加上林中瘴气,跟人发生了关系,事后他有找人,但没找着,直到九个月后,那女同志着人把孩子扔到了军区家属院外面。
这女同志不管是未婚还是已婚,和陌生人意外生的孩子,不要也能理解。
就算是把孩子扔到雪地里,这事也过去了。
但偏偏这女同志时隔一年后,跑到了岛上认亲。
裴砚行于这事理亏,补偿钱财房产或工作他都没有二话,偏偏这女同志要和他结婚。
如果没有扔孩子这一出,结婚也没什么。
可裴砚行眼里却是容不下沙子,觉得这女同志的心思不是那么的单纯。
但现在就算再不单纯,两人也结婚了,他就好奇,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裴砚行会不会因为原有的芥蒂,对人家横眉竖眼的。
当然,更好奇的是这冯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