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烂**的臭流氓!发瘟*!如果不是你拦着我,我非得把他**给切成十八段!还敢肖想我闺女,我让他一辈子做个不男不女的死*货!”
被苏飞跃“请”回来的苏母啐了一路。
那咬牙切齿的劲儿,怕是郑大康出现在她面前,她能把人生啃了!
“顾清书是吧?能走吗?要我背你回去吗?”苏飞跃看向顾清书,皮笑肉不笑地问。
顾清书摇头,“不用了,我能走。”
“那我送你一程。”苏飞跃立马道。
苏微微嘀咕:“……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
顾清书:“……”
这下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是躲不过的。
之后,苏飞跃送顾清书回牛棚。
在乡间小路上,遍体鳞伤的顾清书一瘸一拐的,走得很艰难。
苏飞跃非常有耐心地走在他身后,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确定他是真受伤,而并非是装模作样后,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的,我们家不可能同意你和微微谈朋友。”半晌,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顾清书一顿,心口像是撞钟一般,疼的闷响。
他说,“……我知道。”
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生在这个时代,被标为“坏分子”的他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之后,两人再没有开口说话。
牛棚建在村子西边,而村长家在东边,两边几乎横跨整条村子,路上还会经过村里的集体耕地。
“坏分子!死敌特!你怎么不去死!”
伴随着一声尖叫,一个中年妇女举起大木棒子就冲顾清书而来。
顾清书本就遍体鳞伤,如今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避让。
苏飞跃眼疾手快地去拦,但棒子还是一半砸在他手臂上,一半落在顾清书的脑袋上。
顾清书脑子一嗡,感觉眼前天旋地转。
他踉跄了好几下也没控制住,一下子坐倒在地。
苏飞跃一把抢过大木棒子,抬膝“啪”一下折断。
——救妹恩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偷袭了!
苏飞跃心里怄死,扭头怒瞪行凶者:“郑大娘你干什么啊!?”
郑大娘被吓了一跳,但见他身上军装,又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在地上,敞开嗓子大哭大闹起来:
“没天理啊!坏分子把我儿子打得鼻青脸肿的,村长儿子竟然要护着这群祸害国家的坏人啊!”
苏飞跃脸色一黑,“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我家大康都说了,就是这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