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常亮杀鸡儆猴国公府上下的下人,将他的脸面往地上踩!
他能记恨一辈子!
还想见他,美得她。
除非......
萧祈光心里琢磨着,眼露鄙夷,斜睨着假山,仿佛眼神能穿透假山落到另一头的人身上。
自顾自道:“若是你肯去给阿瑶跪地磕头认错,把拔步床双手还给阿瑶,再跪着说你错了,日后不敢在惹阿瑶生气,更不敢对本世子有半分不敬,这么绕国公府一圈,本世子倒是可以勉强原谅你,让你日后半个月能见本世子一面。”
“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见本世子!怎么样,你可同意?”
“......”
“你要不说话,本世子当你默认了,那你现在就跟本——”
“欸,乔绵绵人呢!”
他身边长随常亮,此时满脸尴尬站在原地扣手,“世子夫人,早就走了。”
说着,常亮指了指走远只剩一个背影的人影。
萧祈光怒不打一处来,气得咬牙切齿!
“乔绵绵,你好大胆子,竟然不敢听完本世子说的话!”
好,那她就继续独守空房,受相思之苦吧!
而走远,脚步还倒腾得飞快的沈苜。
是生怕萧祈光的声音追上她,听那白痴傻缺的话,她能恶心到把昨夜的饭菜吐出来。
半刻钟,沈苜就来到前庭,迎寻常宾客,自有二夫人元氏。
沈苜只是站在不远处,望着院外,等着她要迎的贵宾。
忽而,视线扫到二老爷萧伯忠一脸谄媚的笑,带着一个满脸淫肉的老头子,进了国公府。
“那是杨漕运,老夫人答应二夫人时,也托老奴去调查了这个杨漕运,果不其然是个打死妻子好赌酗酒家暴的烂玩意儿。所以,老奴识得。”
沈苜还没问,一旁郑嬷嬷便上前一步附耳道。
“萧幼眠的及笄礼,元氏好像没邀请他吧?”沈苜问。
“没有,但看样子是二老爷邀请来的。”
沈苜闻声,瞳孔微缩,觉得杨漕运今日来定不只是参加及笄礼这么简单。
于是,偏头低语吩咐青菱,暗中盯着杨漕运。
这此虽然是萧幼眠的及笄礼宴会,不算大但却是她掌家后第一次举办的宴会,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能给老夫人丢人,给言氏抓她任何小辫子的机会。
更不能让国公府的下人们看了笑话。
否则,前些时日,拿常亮刚立的威可就白搭了。
青菱刚领命去办,不远处,就出现摄政王北璃沉的马车,正缓缓驶来。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