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笑了笑将银票推回去没收,“外祖母既然应允,我去办就是,这些钱都是外祖母傍身养老的钱,而且外祖母这十年一直在禅山寺,花费也不少,手里的钱肯定也不多了,我怎好意思收?还烦请郑嬷嬷把钱还回给外祖母吧。”
“您告诉外祖母,我一定好好为三小姐办及笄礼。”
郑嬷嬷见表小姐将钱推回来,又听表小姐这话,眨了眨眸,眼底神色不明,淡淡一笑。
表小姐是不知道,老夫人有多么有钱。
老夫人经营的十八蝉,可是遍布整个大乾国,光一只蝉,经营的生意每个月进项,都能够整个国公府挥霍一辈子了。
不过,老夫人没交代她透露这些,所以郑嬷嬷也只是抿唇没说话。
只想着,暗中将这钱给到乔管家,如此大夫人想要挑理也闹不起来。
……
秋风萧瑟,此时日头隐去,被乌云遮盖。
不多时,竟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
而这场秋雨下得很缠绵,从下午一直到夜晚,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摄政王府内。
北璃沉正寝内间。
同样的匕首,同样的人,同样的抵在沈苜脖子上。
沈苜跪得别提多丝滑,双手乖乖巧巧搭在大腿上,直挺着脊背,一动不敢动,只仰着一张惨白的脸,眼眶里泪眼花花望着坐在上首的人。
喊冤道:“王爷,冤枉!天大的冤枉啊!就因为那日是民妇救了您,就成是民妇下毒害您了?您是王爷,您不能这么恩将仇报,还,还不,不讲理吧?”
她是真的无语,她以为今夜摄政王叫她来是为他解毒的。
本还想着和他谈判一二,求他帮个小忙。
谁知道,是鸿门宴,且这厮竟然还在怀疑她。
更离谱到,怀疑那日下毒的是她?
那日她是路过,还是避开刺杀的地方绕了小路,再说了,是他先钻进她的马车的。
这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毒不可能是她下的啊!
虽说都传摄政王北璃沉生性多疑,可再多疑,也不能逮着人不分逻辑就乱怀疑吧!
“整个大乾国都没有人听说过此毒,本王体内三种剧毒也几乎没有任何毒能越过它们,毒杀本王,那日的毒可谓之罕见。若非是下毒之人,怎会知道此毒怎么解?”
北璃沉声音幽幽,一字一句吐出,又俯身逼近,烛台上烛火摇曳,照得他那半张脸明亮又妖冶。
可落在沈苜眼中,只看到他隐在暗处的另外半张脸,阴鸷森冷,像是地狱钻出的恶魔,在暗处幽幽散发着黑气,吓得骇人!
他表情喜怒不定,手肘抵在膝盖上,手中匕首力道轻轻加重。
整张脸半边天使半边恶魔,就这么居高临下望着沈苜。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