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
可今日看到沈苜出尽风头,弄得这个欲火寿桃,又听她解释是跟乔绵绵学的。
杨氏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
她怎么就那么巧,跟乔绵绵学的纸上刻画,还这么巧也想在今日献技给老夫人,然后就又这么巧地抢了女儿的风头!
最重要的是,她可一直关注着她在沈相府每日行踪,她如果在练习这个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所以,沈苜难道真的被夺舍了?
她眼前看到的人,根本不是沈苜!
思及此,杨氏眸底神色更加疑惑,波纹涌动,若想验证自己猜想,还有多加试探才行!
而杨氏和沈听雪眼底的神色,坐在席间的沈苜却丝毫没有察觉。
准确的说,是压根没有精力去注意。
因为她认出了沈相府正门口的巷子里,一辆马车上,正撩着帘子的那只手,那手看不太清,但拇指上在日头照耀下闪烁着光的鎏金深紫色扳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就是摄政王北璃沉的!
那日她被他拿匕首抵着脖子,拇指上的扳指,她记得一清二楚,就是这个!
那刚刚的眼神就是他的。
摄政王北璃沉就在沈相府门口,静静盯着她!
意识到此,沈苜顿时浑身紧绷,垂着头是一动不敢再动!
她眼皮都不敢动,自然没工夫去注意杨氏和沈听雪。
而此时,那道远远的眼神,就像是一座无形的五指山,压在她肩头。
还是冰雕的。
沉甸甸,冷飕飕的。
沈苜微垂着头,大脑却在光速旋转,他到沈相府干嘛来了?
还只在门口马车里远远窥视?
她才不信一个堂堂摄政王会闲得没事,来沈相府门口,只为盯着她。
而沈苜这个疑问,很快得到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