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有什么隐情,她还暂时想不到。
“娘,你倒是说话啊。”
元氏的思绪被女儿抽回,她偏头看向眉毛眼睛皱一块的女儿,眼眸微转,道:“放心,女儿你的及笄礼,娘一定会好好给你办,让你风风光光的。二房没钱,娘就让公中出钱。”
“可乔绵绵掌家,她肯出钱?就算她肯,大伯母会肯?”萧幼眠担忧道。
元氏若有所思道:“不是还有老夫人?只要老夫人肯,她们不愿也得愿意。”
之后元氏又叮嘱了萧幼眠几句,让她这些时日,勤去老夫人那请安,嘴甜一些,还有见到乔绵绵莫要起冲突,安分些。
萧幼眠拧眉,她很怕老夫人不想去请安,但为了自己及笄礼也只得点头答应。
至于乔绵绵,她也懒得和她起冲突,自有别的人给她找事给她气受。
身为庶出,她自然早学会了坐山观虎斗。
元氏让女儿回了花眠院,自己则直奔自己院子若水轩。
甫一进门,就迎面撞见赌博输了酗酒回来的萧伯忠。
萧伯忠赌输正一肚子气,一见到出气筒来了,随手抄起手边木棍,抡起来就朝元氏腹部背上打!
打得又凶又恨,却专挑衣服遮挡看不见的地方打。
“贱娘们,扫把星!都是因为你个贱人,害老子平白没了十万两银子,现在又害的我赌钱赌输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