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时候,一个清秀瘦削的年轻囚犯从斜对面的病床走了过来。
最引人注意的并不是他白得缺乏血色,甚至有些病态的皮肤,而是诡异的走路姿势,像鸭子扭臀一样的外八字。
普里戈金霍地站起身,挡在他面前:“伊万诺夫,想找茬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死没死。”
伊万诺夫瞥了眼,不禁咋舌:“还活着!明明看你被扎哈罗夫他们活活打死了,人都已经没气了,死得透透的,竟然还能活过来!”
“让你们失望了。”
吉米语气冷冷的,同时冷静地搜寻有关“扎哈罗夫”的记忆。
伊万诺夫咧嘴发笑,“不,真的是太棒了,你如果就这么被打死了,实在太便宜你了!”
普里戈金嘲讽道:“怎么,就你这婊子的小身板,也想替扎哈罗夫报仇?”
“呵呵,我只是带句话而已。”
伊万诺夫眼神恶毒,“等禁闭结束,扎哈罗夫会亲自找你报仇,他会先把你打出屎来,然后慢慢地品尝你那性感的屁股。”
接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往后的日子里,他和他的兄弟会天天排着队光顾你的屁股,作为你咬下他半根手指的代价!提前做好兜不住屎的准备吧!”
“看起来你很有经验。”
吉米讥笑了声,本地的帮派太不讲究卫生了,就这么爱当搅屎棍吗?
“那可不嘛,他可是扎哈罗夫兄弟会最得宠的苏卡。”
普里戈金噗嗤一笑,“是吧,伊万诺娃?”
“你!你们!”
伊万诺夫听到羞辱,愤怒如同熊熊烈火,在胸中肆意燃烧。
在俄罗斯,男性姓氏末尾后缀一般是“维奇”、“夫”或“斯基”,而女性则是“娃”、“娜”、“娅”,这等于是在骂他是个娘们!
虽然他说的是真的,但就算真的,也不能到处乱说!
“你什么你,你以为别人会像你一样软到献出屁股。”
普里戈金怒斥道:“滚蛋,苏卡!”
伊万诺夫注意到周围所有目光都朝他投来,包括乌斯维亚佐夫在内,一时猝不及防,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特别是对吉米,撂下一句狠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坐的牢!”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吉米完全没放在心上。
反倒是这么一闹腾,大概想明白了跟扎哈罗夫的恩怨,无非是“清(菊)白(花)”二字。
半年前,刑期只剩一年的吉米从西伯利亚的劳改营,调到这所位于老家列宁格勒市的监狱。
没曾想长的太帅,也是一种罪!
扎哈罗夫看上吉米,一开始和和气气地想和他谈一笔注入好几亿的大项目,但想到要被灌斯拉夫泡芙,吉米坚决拒绝,宁死不从。
软的不行,扎哈罗夫兄弟会直接来硬的,频繁骚扰,围追堵截。
甚至有回在洗漱间里,差一点就得手。
直到上周,吉米又被设计堵到洗衣房里,左右为男,强人锁男,马上就要迎男而上、男上加男的时候,为了大菊,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小宇宙”,殊死抵抗。
不但像疯狗一样咬伤扎哈罗夫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