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脑子转得快。
“别是昨儿那陈家的夫人不舍得退还那玉佩,心里还惦记着吧,我就说嘛,那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舍得啊。说什么陈家少爷起不来身,别是他私自还了玉佩,挨了打吧?”
这脑洞清奇,可那玉佩实在贵重,让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就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
“陈家可是有好几百亩田地的大户,不至于眼皮子这么浅吧。”
“哎呦喂,你没听说吗,越是有钱人越抠门,谁还能嫌那银钱咬手不成?”见到丛家姐弟从院子里出来,他有人招呼丛岁安。
“岁安啊,你倒是说说,你家那玉佩值多少银钱?我之前在镇上的银楼看过,小小的一块翠玉都要足足八两银子呢,你们家那么好的白玉,可不得值十两吧?岁安,你家那块是白玉吧?”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又盯在白玉的价钱上,顿时又是一阵议论。
春香婶子蹙眉,忧心忡忡的。
到底还是钱财外露了,都怪这该死的陈家。
她此时冲过人群,一把拽住那婆子的衣襟把人提起。
“你赶紧说,到底来干啥的,不然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先打上二十板子,看看你还说不说实话。”她大声开口,忙把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你口口声声说看你们家少爷,莫不是你这刁奴在诅咒你家少爷,要是不老实说话,我就告你个恶奴欺主。”
别看春香婶子长得娇娇柔柔的,说话却是气势十足,再加上周围人的虎视眈眈,那婆子当即吓得够呛。
“你说不说!”
有妇人在那婆子身上狠狠地掐了两把。
“敢到我们羊草沟村闹事儿,当谁不知道你的心思,还不是欺负我们村的姑娘面皮薄,过来就跪着,你也不怕干了这丧天良的事儿损了阴德,给子孙招祸。”
“这婆子就是缺德,我看不如狠狠地揍上一顿才解气。”
还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嘴贱道:“揍她一顿如何解气?要我看,不如剥光了,扔回他们陈家,看他们陈家的大少爷还有没有脸出来读书。”
丛怡辰嘴角抽了抽。
果然,自己还是想的少了。
那婆子身上被不知道多少人又是掐又是捶的,还有那缺了大德的人摸了她两把,倒是叫个婆子敢怒不敢言的,这下是真哭了,却是委屈的。
“求求大家伙行行好,我就是个下人,我也是没办法,我就是个传话的。”
婆子呜呜的哭着,这下可就真诚多了。
春香婶子忙拦住还要动手的众人,只冷声道:“你还不快快说来,难不成真想我们把你交给那些爷们?”这话,威胁十足。
还有人在那吃吃的笑。
“我这都快三十岁了,还没个婆娘暖被窝,我瞧着这婆子虽然年纪大了,那一身皮子却是溜光水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