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啊,去岁宫宴的那个宫女还历历在目,如果真叫宁王生气了,区区一个通房,打死都不足为奇,怎么会只是禁足?
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你可有问到,宁王为何提前回来了?”柳心瑶换了话茬。
芝兰的表情顿时萎靡起来:“姨娘,您就别为难我了,连玉珠为什么禁足我都打听不到,事关前朝政务,竹砚又岂会透露给我?”
柳心瑶想想也是,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她随手捻了一颗果盘里晶莹剔透的葡萄,丢进嘴里,被丰沛的汁水甜得眯起了眼:
“可惜了,今日如此新鲜的葡萄,玉珠吃不着了。”
前院,书房。
两个身穿黑衣的暗卫单膝跪于长案前,一字一句汇报着这十日以来府中之事。
长案后,宁王背对着两人,手持奏折,分神去听,却越听眉心蹙得越深:
“将她的动向,一五一十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