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低。
宁王走到玉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垂的发顶,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体香混着皂角清气飘入鼻端,宁王拧了拧眉:
【倒还算老实……不过……】
“你倒是会拿本王做挡箭牌。”宁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本王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玉珠:“……”难道不是吗?
面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王爷仁厚,是奴婢失言了。奴婢只是谨遵张妈妈教导,前院书房乃是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仁厚?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不过……她身上地衣裳,是不是太紧了点?】
宁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玉珠纤细的脖颈,再往下,是那身清淡的素衣也掩盖不住的饱满曲线,因她微微俯身,领口绷紧,露出一小段腻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宁王闭了闭眼。
【这蠢女人,肯定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本王!】
玉珠清晰地听见宁王的心声,下意识地含了胸并拢手臂,脸颊也飞上了一片说不出是尴尬还是羞恼的红晕。
她好端端恭恭敬敬地站着,勾引谁了?这人是不是厌女啊,看见女人站他跟前就说是想勾引他?
可惜,这动作落在宁王眼里,就像是少女的羞赧和慌乱,竟是比刻意的妩媚更勾人心魄。
宁王爷一阵心烦意乱,语气也冷硬了几分:“既知是王府重地,就安分守己,再让本王看见你在院门口与人拉拉扯扯,扰了本王的清净,一并处置!”
“是,奴婢谨记!”玉珠连忙应声,心里却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口头警告。
【哼,还是得离这女人远点才行。】宁王抬步就往书房走,心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荒而逃。
玉珠只觉得一头雾水,直到人进了西厢房,关上了门,耳边才再次恢复了安静。
她算是发现了,只要她和宁王之间距离够近,且没有物理意义上的隔断,就能听见对方的心声,而随着听见的宁王心声越多,玉珠对宁王的了解也就越多。
这显然是一个好趋势,了解老板越多,以后的工作就越顺利,玉珠心情不错地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刚坐下喝了两口茶,玉珠忽然想到方才跟在宁王身后的竹砚。
竹砚生得比一般男子都要清秀些,她突然觉着,竹砚十分可人啊。
很符合某些刻板印象,白白瘦瘦干净清爽的小男生,而且还十分受宁王的器重……
等等,哪种器重?
玉珠的脑子宕机了一秒,反应过来,难道说?竹砚其实是王爷的人?
结合她这段时间在府里的见闻来看,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那她岂不是也得和这个同事打好关系?否则枕头风一吹,她就得收拾包袱下岗了。
这么想着,玉珠连忙从自己已有的物件里翻找了一圈,衣裳首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