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忽又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另一个大箱子面前,打开道;“这里面是母妃亲手为你做的衣服,她总是说,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但每次换季都给你做衣服,长安出了什么新样式,她就给你做什么新样式!”
“有时候,我让她帮我做一件,她说益州不比长安,我想要什么,宫里的尚衣局就给我做,你却没有.”
话到这里,他便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李恪的泪水早已布满了脸上的沟壑。
而他,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直到门外传来一道禀报声:“殿下!程主簿和柴都尉在门外求见!”
“这”
李恪反应了一瞬,立刻背过身,擦掉眼泪,而李愔也同样如此。
待两兄弟都收拾好心情,才各自坐回自己的座位,若无其事的互相对视,会心一笑。
却听李恪又平静地道:“让他们都进来吧!”
“是!”
门外应了一声,很快,程怀亮与柴哲威就走了进来。
“臣等,参见蜀王殿下,梁王殿下!”
“呵!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讲礼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还没等李恪开口,李愔就忍不住笑着打趣了两人一句。
而两人则呵呵直笑。
却听柴哲威率先开口道:“我们早就得知梁王殿下来益州了,本打算来跟梁王殿下叙叙旧的,后来一想,你们兄弟也很久没见了,就不好意思来打扰你们了!”
“那你们怎么又来了?”李愔似笑非笑地看向柴哲威。
只见柴哲威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旋即看向程怀亮。
却听程怀亮又接口道:“不瞒梁王殿下,蜀王殿下,我们是有急事来禀报!”
“哦?”
李恪眉毛一挑,随即正色道:“有什么急事?说来听听!”
“回禀蜀王殿下,我们刚刚接到辽东前线传来的消息,陛下那边,好像出了点状况!”程怀亮也肃然道。
“什么状况?”
“据辽东前线传来的消息,陛下与长孙无忌大吵了一架,好像是因为封赏的事!”
“可是我们这边的封赏?”李恪眼睛一眯。
“不是。”柴哲威摇头道:“据说是因为白岩城!好像在攻打辽东城之后,白岩城城主诈降,陛下非常生气,便命令大军洗劫白岩城,结果打到半途,白岩城城主又投降了。”
“陛下不忍多造杀孽,就接受了头像,但答应大军的好处,却没有着落了。”
“长孙无忌便去找陛下理论,两人因此闹得不欢而散。”
“呵!这个长孙无忌,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连父皇他都敢管!”李愔忍不住冷笑一声。
而李恪则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