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话音落下,一群黑衣武士,直接就冲进了客栈,引来一阵乒乒乓乓的脆响,以及客栈老板绝望的哀嚎。
李承乾听得嘴角直抽抽,连忙道:“老杜!”
“嗯?”
杜才干愣了一下,因为这样的称呼,他很少被人叫到,于是不由有些迟疑地看向身后的马车:“公子有何吩咐?”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要低调点!你忘了?”
李承乾有些郁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哦,明白了!”
杜才干反应了一下,当即跳下马匹,一个箭步就将一名抽打商旅的黑衣武士给踢飞了,恶狠狠地环顾四周:“公子说了,要低调点,都他娘的聋了?”
说完,亲自带人,包围了整个客栈。
看得李承乾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有多深钻多深.
“哈哈哈!”
一旁的李渊,则朗声大笑起来。
“不是,爷爷,他一直都这样吗?”
“嗯,他以前是李密的人.”
“难怪。”
虽然杜才干的做事方式,有待商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绝对是个忠诚的属下。
对李密如此,对李渊也如此。
很快,爷孙俩就在众人瑟瑟发抖的目光中,走出了马车。
“呼”
刚走出马车,李渊就深吸了一口气,一种熟悉的自由感,仿佛又回来了似的,让他心情大好。
却听他感慨似的道:“当年你父亲劝说我起事,我一直很犹豫,因为起事的代价很大,成则还好,败则全家一起亡。
后来,你父亲几经劝说,我告诉他,以后不管成败,都是你的主意。”
“后来,我又对他说,如果事业成功,那么都缘于你的建议,我必将立你为太子。”
“结果你父亲拒绝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看不明白他了。”
“再后来,我们事业成功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开始争权夺利,什么真,什么假,我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有一次,裴寂建议我,同时给你父亲,大伯,四叔下达命令,看看他们谁听我的。结果,我的诏令还不如你父亲的命令,由此,我便明白,你父亲已经不是我原来的那个儿子了。”
说到这里,李渊摇头叹息了一声:“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当年在晋阳,不听你父亲的建议,低调过活,会不会就不会失去所有儿子了?”
“这”
李承乾迟疑了一下,道:“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我想,以我李氏在太原的名望,想低调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