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密,就是性子有点急,说话带着股川渝地区改不掉的麻辣味儿。
“大帅,武汉那边,‘钉子’拔掉了。”
徐长三立正敬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完成艰巨任务后的放松,
“好家伙,差点就让那帮龟儿子得了手!
整整五百公斤的炸药,就埋在二号桥墩底下,引信都接好了,定时器滴答滴答响,听着都瘆人。
狗日的小鬼子,心黑得很呐!”
唐启的心先是猛地一沉,随即又缓缓落回原处,但那股后怕的寒意却顺着脊椎慢慢爬了上来。
武汉长江大桥,那是举全国之力,勒紧裤腰带才搞起来的第一个五年计划里的重中之重的项目,是连接南北交通的大动脉,更是这个新生政权力量和希望的象征。
要是真被炸了……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会引怎样灾难性的后果,民心士气,国际观瞻,还有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各地蠢蠢欲动的地方势力和遗老遗少们,恐怕立刻就会掀起新的风浪。
“人赃并获?”
唐启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喉咙里有些干。
“逮了个正着!
我们的人盯了那个伪装成水利工程师的日本特务小组快一个月了,就等他们最后动手的时候收网。
利剑小队动的手,没放一枪,全部活捉,炸药也起获了。”
徐长三说到这里,脸上才露出一丝狠厉的笑意,“这帮家伙,嘴巴硬得很,不过没关系,落到我们手里,铁打的嘴巴也能给他撬开缝。”
建国后回来贡献一生的科学家很多,钱学森、钱三强、钱伟长、邓稼先、王淦昌、李四光、苏步青、竺可桢、茅以升、梁思礼、朱光亚等等,大概近2ooo名科学家回国。
为我们铸剑核平。
向先烈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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